第4章 李存勖的戏子亡国闹剧与石敬瑭的坑爹操作(2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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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代十国的乱局,就像个滚下坡的石碾子,越滚越快,越滚越烈。

李存勖会怎么把自己作死?石敬瑭又会掀起多大的浪?咱们接着往下看。

一、李存勖的&0t;戏精治国&0t;:皇帝转行当影帝的悲剧

李存勖一头扎进戏文里后,洛阳皇宫的红墙内,就没了半分皇家的庄严。

白日里,朝堂上的檀香还没散尽,戏台的锣鼓就敲得震天响;到了夜里,本该禁卫森严的宫道上,伶人们穿着绫罗戏服,三三两两地说笑打闹,活脱脱把皇宫变成了永不散场的大戏园子。

他对伶人宝贝得紧,简直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那些能扯开嗓子唱两句的,随手就赏个校尉头衔,让他们穿着铠甲在军营里晃悠;会编几段插科打诨戏文的,直接授了郎中职位,能在部衙里指手画脚。

最离谱的是那个叫景进的伶人,生得油滑,嘴甜如蜜,见了李存勖就“陛下圣明”

“陛下文采盖世”

地哄着,竟被破格提拔成了御史大夫。

这官可是专管弹劾百官的,景进倒好,每天揣着小本子,谁得罪了他,就在皇帝耳边吹吹风,保准让人家吃不了兜着走。

大臣们每日上朝,瞅着景进穿着不合身的官袍,跷着二郎腿坐在御阶旁的椅子上,时不时还对军国大事评头论足,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有位须皆白的老御史,私下里跟同僚叹气道:“这成何体统!

自古以来,哪有戏子登堂入室干政的道理?戏子治国,国将不国啊!”

可这话也就敢在没人的角落里说说,谁要是敢在李存勖面前提半个“不”

字,轻则被伶人围着嘲讽,重则直接丢了乌纱帽,甚至掉脑袋。

李存勖早就放了话:“景进最懂朕的心思,比你们这些只会搬弄古籍的老古板强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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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存勖自己更是戏瘾大作,常常亲自披上行头,画上脸谱,在戏台子上跟伶人们同台飙戏。

有一回,他刚排完一出《霸王别姬》,脸上的油彩还没擦,头上戴着翎子,穿着项羽的戏袍,就这么摇摇晃晃地在宫里溜达,想找个伶人讨论刚才的身段。

迎面撞见一位刚从幽州戍边回来的将军,那将军千里迢迢回京述职,哪见过这阵仗?只见一个“花脸大汉”

拦着自己,粗声粗气地问:“你见着李天下了吗?”

将军愣了愣,实在没认出眼前这“西楚霸王”

竟是皇帝,只得老实回禀:“末将刚入城,未曾见过陛下。”

李存勖一听,当场就炸了,一把扯掉头上的翎子,怒吼道:“大胆!

朕就是李天下!

你连皇帝都不认识,是不是心怀不轨,想谋反?”

将军这才看清那张油彩底下熟悉的脸,吓得“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脑袋“咚咚咚”

地往青石板上磕,没一会儿额头就磕出了血,嘴里不停地喊着“死罪死罪”

李存勖看着他这副模样,气才消了些,挥挥手让他滚了,自己则转身又去找伶人琢磨戏文,仿佛刚才那阵怒火,不过是戏里的一段插曲。

更让人心寒的是,为了给伶人们盖一座雕梁画栋、金碧辉煌的戏楼,李存勖竟下令克扣边关军饷。

那时候正是寒冬腊月,幽州、云州的士兵们穿着单薄的铠甲,在雪地里站岗放哨,连顿热乎饭都吃不上,饿极了就啃冻硬的窝头。

士兵们背地里怨声载道,说:“咱们在前线抛头颅洒热血,皇帝倒好,心里只有那些戏子,连咱们的活命钱都敢扣!”

可李存勖呢?正坐在暖烘烘的戏楼里,跟着锣鼓点摇头晃脑地唱得兴起,台下伶人们的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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