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武惠妃的致命算计与李林甫的朝堂困局(2 / 9)
懂武惠妃的野心。
这两人一个在朝堂织网,一个在后宫吹风,网眼越收越紧,渐渐罩住了那些碍眼的人。
你看这长安城,朱雀大街上的胡商还在吆喝着西域的香料,集贤殿的学士还在续写着盛世的篇章,边关的战报还在往宫里送,后宫的脂粉香还在廊下飘。
可戏台上演的是忠孝节义,戏台外藏的是刀光剑影;史书上写的是开元盛世,史书下埋的是爱恨权谋。
这宫墙内外的人,有的想保这盛世,有的想夺这权柄,有的在明处挥斥方遒,有的在暗处磨牙吮血——他们不知道,这场大戏的落幕,会是整个盛唐的转身。
一、武惠妃的&0t;巫蛊毒计&0t;:皇后宝座前的血色阴谋
椒房殿的烛火,近来总透着股化不开的寒气。
王皇后斜倚在铺着素色锦褥的榻上,指尖抚过铜镜边缘的缠枝纹,镜中映出的容颜早已失了往日光彩——眼角的细纹被泪水泡得涨,原本饱满的脸颊凹下去一块,连鬓边的珠花也衬得人愈憔悴。
前几日她跪在隆基面前,攥着他的衣袖哭诉当年临淄王时的情分,说他曾亲手将那柄金剪刀塞到她手里:“往后若有难处,见它如见我。”
可隆基只是皱着眉拨开她的手,声音冷得像太极宫的冬雪:“皇后当知本分,莫要再提旧事。”
那句话像根冰锥,钉得她心口直冒寒气。
如今殿里连个敢大声说话的宫人都没有,只有铜漏滴答,陪着她从日升坐到月落,眼泪湿了一帕又一帕,把前半生攒下的体面,都泡成了水里的残絮。
“咚”
的一声,殿门被猛地推开,王守一掀着袍角闯进来,见妹妹这副模样,心疼得直拍大腿。
他本是羽林将军,这些年仗着皇后的体面在朝中立足,可近来见妹妹失了恩宠,连带着自己也成了同僚眼中的笑柄。
“妹妹!
你这是作践自己给谁看?”
他蹲下身,粗粝的手指擦过她的泪痕,“陛下一时糊涂,总有回心转意的日子!
你且宽心,哥哥这就去给你寻个法子!”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过几日,王守一还真领来个披着袈裟的和尚。
那和尚眼窝深陷,说话时总往四下里瞟,像是怕被人听去。
他从袖中摸出块黑沉沉的霹雳木,木上用朱砂画着繁复的符咒,中间赫然刻着李隆基的生辰八字。
“皇后娘娘,”
和尚压低声音,指尖在木上一点,“此木采自终南山雷劈古木,经七七四十九日加持。
您贴身佩戴,不出三月,陛下定然如从前一般疼惜您。”
王皇后望着那块木头,眼里先是燃起一点微光,随即又黯淡下去——她何尝不知巫蛊是宫中大忌?可想起隆基日渐冰冷的眼神,想起武惠妃鬓边越来越招摇的金步摇,终究还是颤抖着手接了过来,藏进了贴身的锦袋里。
这事儿原是瞒着掖庭的,却不知怎么就飘进了武惠妃的耳朵。
彼时她正在长生殿的佛堂里礼佛,鎏金香炉里燃着安息香,烟丝袅袅缠上供桌前的观音像。
她双手合十,眼尾却斜斜瞟着身旁的侍女,声音柔得像棉花:“近来总梦见些不干净的东西,围着陛下打转。
菩萨保佑,可别让什么妖邪伤了龙体才好。”
说罢缓缓睁开眼,眼角的笑意却没达眼底。
转身回到寝殿,李林甫已候在阶下。
武惠妃捏着丝帕掩住唇角,声音轻得像风:“李大人,近来宫里总有些阴私勾当,怕是冲撞了圣驾。”
李林甫何等精明,立刻躬身道:“娘娘放心,臣这就去查。”
次日早朝,御史台的官员突然出列,捧着奏疏高声弹劾:“启奏陛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