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武惠妃的致命算计与李林甫的朝堂困局(3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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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皇后王氏暗行巫蛊之术,以霹雳木刻陛下生辰,欲行魇镇之事!”

李隆基猛地拍案而起,龙椅扶手被震得嗡嗡作响。

他想起当年太平公主以巫蛊构陷他的旧事,又想起王皇后近来的怨怼,怒火直冲头顶:“一派胡言!

朕亲自去查!”

一行人浩浩荡荡闯进椒房殿,宫人吓得跪地磕头,香炉里的香灰被踩得四处都是。

内侍们翻箱倒柜,很快就在皇后枕下摸出了那块霹雳木。

李隆基捏着木头,指节因用力而白,符咒上的朱砂像滴在他心头的血。

王皇后“扑通”

跪倒在地,髻散了半边,珠钗滚落在地。

她抓着李隆基的龙袍下摆,哭得几乎断气:“陛下!

臣妾没有!

这只是祈福用的啊!

是为了陛下龙体安康,为了大唐国泰民安啊!”

武惠妃适时地跟在后面,见此情景立刻红了眼眶,掏出手帕捂着脸哽咽:“姐姐,妹妹知道你盼着陛下宠爱,可怎能用这般阴邪手段?若是伤了陛下,你我姐妹日后可怎么自处?”

“够了!”

李隆基一脚踹开王皇后的手,怒喝声震得殿梁落灰,“王氏善妒成性,行巫蛊魇镇,不配为后!

废为庶人,迁居冷宫!”

王皇后被迁出椒房殿那天,正是深秋,冷风卷着枯叶扫过宫道。

她穿着素色布裙,手里紧紧攥着个布包,回头望了一眼那座住了十几年的宫殿,朱红的宫墙在暮色里像一道凝固的血痕。

刚进冷宫的破屋,武惠妃就带着宫女来了。

她穿着绣金凤的锦袍,头上的金步摇随着脚步叮咚作响,在这破败的地方显得格外刺眼。

“姐姐,”

武惠妃俯身打量着王皇后,语气里的笑意藏不住,“你看,这宫里的位子,从来都不是靠哭哭啼啼能坐稳的,终究是能者居之。”

王皇后缓缓抬起头,眼里没有泪,只有一片死寂的红。

她死死盯着武惠妃,一字一顿道:“武氏,你以为扳倒我,就能高枕无忧?你忘了当年武则天的下场吗?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我在九泉之下等着你!”

武惠妃脸上的笑僵了一瞬,随即冷哼一声,转身带着人扬长而去,金步摇的脆响越来越远,像在为谁敲着丧钟。

三个月后,冷宫传来消息,废后王氏薨了。

宫人收拾遗物时,现她枯瘦的手里还攥着那柄金剪刀——是当年李隆基送她的定情之物,剪刀柄上的缠枝纹早已被磨得亮,像一段被岁月啃噬得只剩骨头的旧情。

消息传到长生殿,武惠妃正试穿新做的凤纹袆衣,闻言只是挑了挑眉,让宫女把剪刀拿去烧了。

而李隆基在御书房听到禀报,握着笔的手顿了顿,墨滴落在《道德经》的书页上,晕开一个乌黑的圈。

窗外的风卷着雪籽打在窗棂上,像谁在轻轻叩门,又像谁在无声地哭。

二、李林甫的&0t;朝堂棋局&0t;:打压异己的明争暗斗

李林甫的相府深处,藏着间终年不见天日的屋子。

窗纸糊得密不透风,只点一盏豆大的油灯,照得四壁的暗影在墙上扭曲——这便是他专为算计人设的&0t;月堂&0t;。

每当朝堂上有了碍眼的人物,他便揣着壶冷酒钻进去,一待就是十天半月。

地砖被他踱出深深的凹痕,油灯燃尽的灯芯堆成小山,直到某个深夜,他突然一拍大腿,眼里迸出狼一样的光,那便意味着又有人要倒大霉了。

那年太子李瑛在东宫坐得稳当,与鄂王、光王情谊深厚,常聚在一处谈论时政。

李林甫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这太子是武惠妃的眼中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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