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安禄山的狡黠谋逆与大唐的危局初现(5 / 7)
帐下将士齐声呐喊,声震旷野。
可这位铁打的将军,偏偏有个致命的软肋——嗜酒如命。
行军打仗时还好,一到庆功宴上,便非得喝到酩酊大醉才肯罢休。
有回打了场胜仗,他在军中摆宴,从午时喝到日暮,醉得连马鞍都跨不稳,偏要逞强骑马巡营。
刚翻身上马,那马受了惊,猛地一蹶子,他“哎哟”
一声从马背上摔下来,重重砸在地上。
军医赶来时,他已经疼得晕了过去,腿骨摔得粉碎。
从此,这位能横刀立马的大将,只能卧在病榻上,连站都站不稳了。
消息传到范阳,安禄山正在府里看谋士绘制的舆图。
一听哥舒翰成了废人,他先是愣了愣,随即拍着大腿狂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好!
好!
天助我也!”
他当即让人摆酒,举起酒杯对着长安方向一饮而尽,“哥舒翰啊哥舒翰,你也有今天!
这大唐的江山,该轮到我了!”
窗外,范阳的风卷着沙尘,呜咽着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乱世,提前奏响了序曲。
四、安史之乱的导火索:一场荒唐的权力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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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755年的深秋,范阳的朔风卷着枯草,在营寨的旗帜上撕出呜咽般的声响。
安禄山站在点将台上,三百斤的身躯裹在鎏金铠甲里,往日里对着玄宗装傻充愣的憨气荡然无存,只剩下眼底翻涌的野心。
他觉得时机到了——哥舒翰成了废人,李隆基整日搂着杨贵妃醉生梦死,杨国忠在朝堂上搞得天怒人怨,这大唐的江山,早该换个人坐了。
三镇的兵马早已集结完毕,十万铁骑列成方阵,甲胄在残阳下闪着冷光。
安禄山拔出腰间的弯刀,直指南方,声音粗哑却带着煽动人心的力量:“兄弟们!
杨国忠那奸贼,仗着贵妃的势祸乱朝纲,蒙蔽圣听,把我大唐搅得乌烟瘴气!
今日我安禄山,奉密诏讨伐奸佞,去长安清君侧,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他把“密诏”
二字喊得格外响亮,仿佛手里真攥着天子的亲笔。
可台下的士兵们却在底下偷偷撇嘴,交头接耳的嘀咕顺着风飘进彼此耳朵:“清君侧?我看是这胖子自己想当皇帝吧!”
“可不是嘛,前些日子还在营里偷偷铸龙袍呢……”
话虽如此,刀斧手就在阵前,谁也不敢真把怀疑喊出声,只能跟着扯着嗓子应和,声浪里却透着几分不情愿的敷衍。
三日后,叛乱的消息顺着驿道传到长安,像一块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
可李隆基正在华清宫陪着杨贵妃泡温泉,听宦官念完战报,竟“嗤”
地笑出了声,伸手捏了捏杨贵妃的脸颊:“爱妃你听,这安禄山又在跟朕开玩笑了。
他那身肥肉,连马都快骑不动了,还敢造反?怕是想朕赏他些胡饼吃呢。”
杨贵妃用锦帕擦着鬓角的水珠,娇笑道:“陛下说的是,那憨货哪有这胆子。”
君臣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竟真把这惊天巨变当成了玩笑,连内阁的急报都压在了案头。
直到七日后,洛阳失守的战报像雪片似的飞来,驿站的驿卒累得吐血,跪在宫门外嘶吼“叛军已过黄河”
,李隆基这才慌了神。
他猛地从龙椅上站起来,打翻了手边的玉盏,声音都在颤:“快!
传旨!
让封常清去平叛!”
封常清是沙场老将,闻令即带着亲兵奔赴洛阳。
可彼时的洛阳早已是座空城,府库空虚,兵源匮乏。
他只能在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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