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武周风云里的红妆与权谋 狄仁杰断案背后的朝堂暗战(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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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带着人直接搬了进去。

邻居们敢怒不敢言,只能看着那家人抱着铺盖卷在街角哭。

他还在大街上放话,唾沫星子横飞:“我可是陛下跟前最红的人!

别说占他一间破屋,就是要了他的小命,他也得乖乖递脖子!”

那年秋天,他在白马寺主持水陆法会,非要搞出个“大场面”

让人用沉香木雕了尊十丈高的佛像,外面裹着锦缎,涂着金粉,雇了上百个百姓抬着游街。

正是秋老虎肆虐的时候,日头晒得人头晕眼花,百姓们扛着沉重的佛像,一步一挪地在朱雀大街上走,不少人累得当场栽倒,被监工的僧兵用鞭子抽着起来继续走。

路边的百姓看着这光景,都往地上啐唾沫,私下里骂:“这哪是办法会?分明是折腾人!

薛怀义比山匪还狠,佛祖都该收了他!”

可薛怀义没等来佛祖的惩罚,先迎来了恩宠的旁落。

武皇身边从不缺新鲜面孔,御医沈南璆就是这时冒出来的。

沈南璆生得眉清目秀,说话温吞水似的,总能挠到武皇心坎里——武皇夜里头疼,他不慌不忙地推拿按穴;武皇念起年轻时的旧事,他就静静听着,偶尔插一句“陛下当年真不容易”

一来二去,御书房的夜灯常常为他亮到天明,薛怀义的牌子递进去十回,倒有八回被挡在宫门外。

薛怀义的醋坛子彻底翻了。

他骑着马在宫门外的广场上撒泼,扯着嗓子喊:“陛下是不是腻了我?我为陛下修明堂、讨突厥,哪样不是拼死拼活?如今倒好,被个捏脉的小白脸抢了风头!

这日子没法过了!”

声音大得宫里宫外都听得见,侍卫们想拦,又怕他是皇帝的枕边人,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胡闹。

这话传到武皇耳朵里时,她正在看沈南璆新献的养生方,闻言只是冷笑一声,把药方往案上一扔:“让他闹。

真当自己是块宝了?离了他,朕的日子只会更清净。”

薛怀义见哭闹没用,竟在公元695年正月十五干出了件惊天动地的蠢事。

那天夜里,洛阳城正闹元宵,他带着几个心腹,悄悄摸进了明堂。

这明堂是武皇登基时修建的,高逾百尺,雕梁画栋,象征着皇权天授,平日里连大臣都不准随意靠近。

薛怀义看着这辉煌的殿宇,心里的妒火和怨气烧得他昏,竟掏出火折子,点燃了殿角的幔帐。

夜风正急,火苗“腾”

地窜起来,瞬间舔舐着梁柱。

不过片刻,整座明堂就成了火塔,烈焰冲天,把洛阳城的夜空照得如同白昼。

百姓们站在街头,看着那熊熊火光,吓得直咋舌:“疯了!

薛怀义是真疯了!

这烧的哪是宫殿,是他自己的脑袋啊!”

消息传到上阳宫,武皇正对着铜镜试戴新制的凤钗,闻言猛地将钗子摔在地上,气得浑身抖,指着宫外连声怒喝:“反了!

反了天了!”

她当即召来羽林卫,声音冷得像冰:“去,把薛怀义给朕抓来,乱棍打死,扔去喂狗!”

薛怀义还在白马寺里等着武皇“回心转意”

,就被破门而入的卫兵按倒在地。

棍棒落下时,他还在哭喊:“陛下!

我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

可直到断气,他都没明白——从他恃宠而骄、触碰皇权底线的那一刻起,就早已成了武皇眼里该丢弃的棋子。

薛怀义的尸体刚被拖走,张家兄弟就踩着风头进了宫。

张易之、张昌宗是亲兄弟,张易之生得面如冠玉,举手投足带着股文雅气;张昌宗更胜一筹,不仅貌若潘安,弹得一手好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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