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的含义之2 回门(2 / 4)

加入书签

咱找的是一般人家,可礼得走到,让他知道阿末有这些亲戚。”

大姑点点头,问陈飞:“你在哪上班啊?平时忙不忙?”

陈飞手里的筷子顿了顿,眼神飘了飘,含糊地说:“就……在镇上做点活,不算忙。”

大姑还想再问,元正插了话:“都是些杂活,不值当说。”

话题就此打住,桌上又恢复了之前的热闹,可阿末总觉得,陈飞的后背绷得更紧了。

两个小时后,几人起身要走。

大姑把带来的礼品往三轮车里塞,“这些你们拿着,逢年过节都带,太见外了”

阿末赶紧把礼品拿下来,往屋里提:“大姑,这是陈飞买的,您留着吃。”

大姑急了,拉着她的胳膊:“傻孩子,姑不是嫌多!

是怕你们一会儿还要走好几家,礼不够用。

你拿着,以后多给姑买些就行。”

阿末站在原地,拿不定主意,回头看元正。

元正抽着烟,慢悠悠地说:“姐,放着吧。

这是陈飞的心意,现在也是咱一门亲,以后他们来你家,还能空手来?”

大姑皱着眉,声音提高了点:“我是怕我娃刚结婚,手头紧!”

元正摆摆手:“你别操心了。”

大姑沉默了几秒,叹了口气:“行,那你们回吧,路上慢点。”

阿末赶紧把礼品放在屋里的桌上,转身跑出来,跳上三轮车。

到了村口,元正把车停在老榆树下,对阿末说:“你先回去,我带陈飞去走剩下的亲戚。

都是些拉达亲戚,你认不认识没事,礼要到。”

阿末点点头,刚跳下车,三轮车就“突突”

着扬起一阵尘土,顺着土路疾驰而去,把她的影子甩在后面。

阿末抬手拍了拍前额,指尖沾了点土。

她低头往家走,脑子里像塞了团乱麻——陈飞今天那股子高兴,分明是享受这种被人围着、被人客气的感觉。

可旁人看陈飞的惊讶、高兴,最后都会绕回自己身上,村里的人肯定会说:“阿末这脑子是差根弦吧?好好的姑娘家找了这么个人。”

“她是不是分不清好赖啊?脑子?真是丢人。”

越想越心烦,阿末踢着路边的小石子,眼泪差点掉下来。

刚结婚就想离婚,爸妈会同意吗?那笔彩礼要还回去吗?以后自己该去哪?她早就知道陈飞不是正常人——进执法队七年,进去时好好的,出来就变得阴沉沉的,眼神里总带着股说不出的狠劲,没人知道他在里面经历了什么。

有时候他盯着墙能看一下午,浑身的寒气能把人冻着,这种人,谁也赌不起。

“欲让消亡,必先张狂。”

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一句话,突然钻进脑子里。

阿末停下脚步,愣了愣,更觉得心慌。

快到家门口时,就见村口的老槐树下围了一圈人,大婶、大妈、小媳妇们坐着小马扎,手里纳着鞋底。

见阿末过来,她们的说话声突然停了,眼神齐刷刷地落在她身上,又赶紧低下头,凑在一起嘀咕,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没人跟她打招呼,连平时爱跟她说话的王婶,都只是看了她一眼,就转过了头。

阿末知道她们在说什么——“你看阿末,真是有眼无珠,怎么就看上陈飞那样的人了?”

“是啊,好好的妙龄姑娘,嫁了个半人半鬼的,难道男人都死光了?”

“她爸妈也是,怎么就同意了?”

这些话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她咬着牙,快步走过人群,不敢回头。

推开自家院门,就见娇兰提着一笼柴火从灶房出来,柴火上还盖着玉米芯。

她看到阿末,把柴火放在墙角,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