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o1章 马拉维 湖光心岸微笑国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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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光照孩子的方向。”

在湖边集市,摊贩们在帆布下出售干鱼、玉米糊、雕刻、布料与笑声。

老者用木杖击节朗诵自创的打油诗,孩子们围在涂鸦墙前追逐。

他们把颜色溅在砖墙上,画出一整个世界。

一位老妇递给我一个面具:“戴上它,你会看见湖的灵魂。”

我戴上,视野陡然昏暗,面具的狭缝内,却依旧能看到阳光洒在湖面的一束亮光。

我问:“这有什么含义?”

她笑:“即使世界黑暗,只要心在湖上,总能找到光。”

我买下一块手工布,那是村中妇女合力织成的,上面印着一行文字:“我们不富有,但我们缝得起天空。”

我写道:“马拉维的市场,不是热闹的交易场,而是生活的赞歌,是温柔的喧哗。”

傍晚,我随皮特登上一块礁石,湖水在日落中静如油画。

渔船在水面滑行,留下浅浅波纹,一只鸟从远方掠过,如划过时间的一笔。

画家凯恩坐在礁石边涂色。

他说他画湖十年,却从未重复。

“因为人每天都在变化。”

他说。

我问:“湖会知道我们的情绪吗?”

他点头:“它照见的,不是脸,是你藏得最深的那部分自己。”

我久久望着湖面,仿佛看见童年与老年在彼岸重叠,看见过往与明天在水里相遇。

他送我一幅画,上书:“水静而深,心静而远。”

我写道:“湖不是水,是记忆的投影,是灵魂的镜子。”

我在村中参加一个篝火夜会。

人们围坐在火堆旁,传唱传统歌谣。

孩子们笑着向我投来木片,我接住,他们鼓掌。

村长老阿法说:“接住孩子的投掷,就是接住了我们的善意。”

我点头,鼻尖微酸。

这种温暖,是没有声音的信仰。

他补充:“我们不快,是因为我们愿意慢慢看清每一张脸。”

歌声中,有个男孩拉住我衣角,低声问:“你以后还会回来吗?”

我蹲下与他平视:“如果你记得我,我就回得来。”

他点头,小小的脸在火光中认真得像一位长者。

那夜我没睡,坐在湖边,看星星从湖心一点点升起,仿佛天地把心事都交给这面湖水。

我写道:“马拉维的慢,是慈悲的度,是灵魂最不想错过的节拍。”

清晨,皮特送我离村。

他把手搭在方向盘上,说:“你若愿意,这里会一直为你留着湖水的声音。”

我微笑点头,看着湖光从车窗缓缓消失。

我翻开《地球交响曲》,写下:

“第6o1章:湖光心岸与微笑国度。”

她是非洲内陆最明亮的低语,是一面通向内心深处的湖,是一个用笑与缓慢打磨时光的国度。

下一站,是沿着海风之路,走进葡萄牙旧梦与班图节奏交融的码头城市。

马普托——节拍之都,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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