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零 神土(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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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致亮眼舒服高级少女感,清冷感精致五官像精心雕琢过毫无死角亮眼,人群中一眼就能注意到的存在感舒服长相温柔自然越看越顺眼,高级气质独特犹如杂志封面般的氛围感

玻璃幕墙外的梧桐叶簌簌坠落时,我正站在图书馆旋转楼梯的第七阶。

逆光中忽然传来书本坠地的轻响,像是深秋第一片银杏叶擦过大理石台阶的叹息。

她俯身去捡。

米色羊绒外套裹着纤秾合度的身形,衣料在落地窗透进的光晕里泛着柔光,像是被揉碎的月光织就的绸缎。

及腰长垂落时露出后颈弧线,那里有颗朱砂痣,像宣德炉里未烬的沉香,在冷白肤色上晕开一抹暖色。

“当心。

“我伸手去接,指尖却只触到她梢的雪松香。

她抬头时眼睫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鼻梁挺直如古希腊陶俑,唇却柔软得像是三月枝头将绽未绽的梅苞。

有零星光斑在她眉骨游移,恍若神只在雪原吹熄篝火时,溅落在冰湖的星屑。

这样的相遇总带着宿命感。

两个月后在画廊开幕酒会,她穿着烟灰高定礼服斜倚在莫奈《睡莲》真迹前,水晶吊灯在她耳垂折射出细碎虹光。

我隔着二十步都能看见她周身浮动的光晕——像是有人用沾了珍珠粉的狼毫,在暮色里蘸着松节油勾勒出的工笔仕女。

“你该看看这个角度。

“她突然转身,香槟色缎面高跟鞋点地时,裙摆漾开的褶皱如同被风吹皱的池水。

驻足时肩胛骨在蕾丝披肩下起伏如白鹭振翅,后腰处蝴蝶骨突兀得像是造物主失手打翻的象牙白瓷瓶。

后来在暗房冲洗照片才惊觉,她连影子都带着清冷疏离的质感。

当其他宾客的红酒渍在地面晕开俗艳的玫瑰,她的影子始终是宣纸上未干的墨迹,连鞋尖勾住的流苏都像吴冠中水墨画里欲说还休的留白。

深冬那日我在咖啡厅遇见她喂流浪猫。

驼色羊绒围巾缠绕着修长脖颈,露出颈间青瓷般的冷白肌肤。

猫儿蹭过她手腕时,腕骨突兀得像是青铜器皿上凝结的霜纹。

她间别着的山茶花簪突然坠落,花瓣擦过桌沿时,我看见她瞳孔里浮动的碎金——那是种让人想起古墓里长明灯的色泽,既灼人又沁凉。

“要试试这个吗?“她忽然递来热可可,杯沿印着朵褪色的山茶。

我接过的瞬间,她小指内侧淡青的血管在羊绒手套下若隐若现,像宣和殿旧藏汝窑开片里藏着的冰裂纹。

真正看清她是在校庆舞台剧谢幕时。

当聚光灯扫过褪色天鹅绒幕布,她穿着鱼尾裙从光柱中走出,耳垂的南洋珠坠子折射出冷冽银光。

侧脸在追光灯下呈现出汝窑雨过天青釉的质感,鼻梁投下的阴影恰好落在唇峰,让本就寡淡的唇色更显绯色如染丹蔻。

散场时我在后台撞见她卸妆。

卸妆棉擦过眼尾时,褪去眼线的眼型显出更凌厉的弧度,像是顾恺之画洛神时用铁线描勾勒的远山眉。

当她扯下假睫毛,睫毛根部淡青的腺体在腮红映衬下,竟生出种带露樱草的脆弱美感。

“你该去学雕塑。

“有次她站在雕塑教室看我工作,白炽灯将她丝照得根根分明,像是青铜器皿上錾刻的云雷纹。

我转头时现她正凝视自己倒影在调色盘里的影子,玻璃眼珠般的眼眸里晃动着钴蓝与赭石交织的涟漪。

暴雨夜在便利店避雨,她裹着薄荷绿针织开衫缩在货架尽头。

雨帘将霓虹灯晕染成破碎的琉璃,她低头咬吸管时,下颌与颈项连接处显出天鹅的优雅弧线。

收银台扫描枪的红光扫过她锁骨处的玫瑰纹身,那抹殷红在冷白皮肤上绽得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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