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李存勖的戏子亡国闹剧与石敬瑭的坑爹操作(7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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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北方草原上虎视眈眈的契丹。

石敬瑭连夜让人铺好最光滑的宣纸,挑了最会写奉承话的幕僚,趴在案上写起了求救信。

信是给耶律阿保机的儿子耶律德光的,字里行间把“不要脸”

三个字刻进了骨头里:“尊敬的契丹皇帝陛下,只要您肯出兵帮我把李从珂那小子拉下马,让我当上中原的皇帝,我就认您当亲爹!

另外,燕云十六州那片好地方,直接割给您,算是儿子给您的见面礼,以后年年还孝敬您金银珠宝!”

写完还觉得不够,又加了句:“儿子一定对您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派心腹快马加鞭送往契丹王庭,生怕晚了一步。

耶律德光收到信时,正在草原上打猎,刚一箭射穿了一只白鹿的脖子。

他展开信纸,眯着眼一字一句地看,起初眉头紧锁,以为是中原人耍的什么花招,看到“认您当爹”

“割燕云十六州”

时,突然“噗嗤”

笑出声,接着捧着肚子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天下竟有这等好事?白捡个中原皇帝当儿子,还能捞着十六州的地盘?这石敬瑭,比草原上最会献媚的狐狸还机灵!”

他把信往箭囊上一拍,对身边的将领说:“传令下去,点十万骑兵,跟我南下!

这忙必须帮,得让我这‘儿子’早点当上皇帝!”

公元936年的秋天,北风卷着沙尘,契丹铁骑像一股黑色的潮水,越过长城南下,马蹄声震得大地都在抖。

石敬瑭则在晋阳竖起反旗,打着“清君侧”

的旗号,两军一南一北夹击,后唐的军队根本扛不住。

李从珂在洛阳城里看着一份份败报,气得拔剑砍断了龙椅的扶手,木头渣子溅了一地,最后走投无路,抱着传国玉玺登上城楼,一把火点燃了宫殿,火光冲天——后唐就这么亡了。

石敬瑭如愿以偿,在契丹的扶持下戴上了沉甸甸的皇冠,国号“晋”

,史称后晋。

登基那天,他没先拜天地,而是特意派了个最会磕头的大臣去契丹,给耶律德光磕了三个响头,恭恭敬敬地奉上“父皇帝”

的尊号,自己则当起了历史上臭名昭着的“儿皇帝”

朝堂上的大臣们看着这一幕,脸都快埋到胸口了,有的老臣偷偷抹眼泪,觉得祖宗的脸都被丢尽了。

有个须皆白的老臣实在忍不住,趁没人的时候,拉着石敬瑭的袖子说:“陛下,咱们中原王朝的皇帝,历来是‘天朝上国’的象征,如今认异族人为父,这传出去……实在太丢人了啊!

后人会戳咱们脊梁骨的!”

石敬瑭却一脸无所谓,甚至有点得意地拍着老臣的肩膀:“你懂什么?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只要能坐稳这龙椅,叫几声爹算什么?等我根基稳了,谁还记得这些?再说了,耶律德光比我还小十岁呢,我喊他爹,是给他面子!”

可他忘了,燕云十六州不是普通的地盘。

那片土地上,有燕山的险峻,有长城的雄关,有幽州、云州这样的坚城,本是中原王朝抵御草原铁骑的天然屏障,就像家门口的一道铁门。

如今这道铁门成了契丹的地盘,草原骑兵随时能顺着幽州、云州的平原南下,直逼黄河,等于把家门钥匙拱手送给了豺狼,中原腹地在草原铁骑面前暴露无遗。

从此,中原王朝失去了北方的保护伞,后世几百年都得顶着契丹、女真、蒙古的威胁过日子,为了夺回燕云十六州,不知道流了多少血。

而石敬瑭这声“爹”

,不仅喊碎了中原的骨气,更给后世留下了一个挖不掉的大坑。

这“作”

的本事,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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