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朱温的枭雄之路与大唐王朝的最后挽歌(9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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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出沉闷的声响,像在为他鸣不平。

而李存勖,这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在灵前接过了父亲的旌旗。

那旌旗上绣着的“李”

字,在风中猎猎作响。

他把三支箭供奉在灵位前,转身登上城楼,望着南方的天空,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少年气,只剩下与年龄不符的冷冽。

“朱温,”

他低声自语,声音里淬着冰,“我父亲的债,大唐的债,今天起,我来跟你算。”

晋阳的号角声重新响起,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嘹亮。

沙陀铁骑开始集结,战马的嘶鸣划破长空。

李存勖知道,他与朱温之间,注定要有一场你死我活的决战——这不光是为了父亲的遗愿,更是为了这乱世里,最后一点未熄的星火。

这位年轻的继承者,能否扛起沙陀的大旗?他手中的三支箭,能否射穿朱温的霸业?

五、禅位闹剧:大唐王朝的谢幕演出

唐昭宗的灵柩还停在洛阳宫的偏殿,朱温就已经急不可耐地为自己铺路了。

他把昭宗年仅十三岁的儿子李柷扶上龙椅,是为唐哀帝。

这孩子连朝堂上的礼仪都记不全,每天早朝只能呆呆地坐着,听着大臣们奏事,然后按照朱温事先教好的话说:“准奏。”

龙椅于他而言,不过是个冰冷的木头架子,连玩耍的木马都不如。

此时的朱温,早已不满足于“宣武军节度使”

的头衔。

他在府里盖了座“受禅台”

,又让谋士敬翔拟了几十道“祥瑞”

奏折——一会儿说汴州出现了“黄龙绕柱”

,一会儿说洛阳的麦田里长出了“嘉禾”

,全是暗示他“天命所归”

的把戏。

终于到了上演“劝进大戏”

的那天。

早朝时,宰相张文蔚第一个出列,捧着奏折跪在地上,声音哽咽:“陛下,朱相国平定黄巢、安定社稷,功高盖世,如今民心所向,天意昭然,恳请陛下禅位于朱相国,以顺天意!”

话音刚落,满朝文武“呼啦”

一声全跪了下来,手里都举着写满歌功颂德的奏折,齐声高喊:“天命所归,朱公称帝!

陛下禅位,国泰民安!”

喊声响彻大殿,震得梁上的灰尘都簌簌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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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哀帝坐在龙椅上,小手紧紧攥着龙袍的衣角,眼神里满是茫然。

他看看跪在最前面的张文蔚,又看看站在殿角、面无表情的朱温亲信,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一个字。

他就像个被人提线的木偶,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场闹剧在自己面前上演,连哭的勇气都没有。

朱温躲在屏风后,听着外面的喊叫声,嘴角咧到了耳根。

敬翔凑过来说:“相国,火候差不多了。”

朱温点点头,慢悠悠地走出来,假意扶起张文蔚:“诸位大人这是干什么?我朱温深受唐恩,怎敢有非分之想?”

嘴上这么说,脚步却一步步朝着龙椅的方向挪。

这场戏演了整整三天。

唐哀帝被“劝”

得没办法,只能下了道禅位诏书,说自己“德薄才疏,不堪为君,愿将天下让于朱相国”

朱温“推辞”

了三次,最后才“勉强”

接受。

天佑四年(公元7年)四月,朱温在汴州的受禅台上,正式登基称帝,改国号为“梁”

,史称后梁。

他穿着十二章纹的龙袍,戴着前后十二旒的冕冠,接受百官朝拜时,腰杆挺得笔直。

礼毕后,他坐在曾经属于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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