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开元盛世的繁花似锦与暗流涌动中的爱恨纠葛(3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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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节庆时还热闹。

有孩童追着飞蝗跑,嘴里唱着刚编的顺口溜:“姚公妙计高,蝗虫全报销,火里烧一烧,吃饱肚皮笑!”

不过半月,铺天盖地的蝗虫就少了大半。

百姓们把捕来的蝗虫用盐水腌了,或炒或烤,竟成了充饥的粮食。

洛阳粮仓调运的赈灾粮也及时送到,灾区的恐慌渐渐平息。

这日姚崇捧着各州报来的“灭蝗功薄”

进宫,见李隆基正对着河南道的舆图微笑,便笑道:“陛下您看,这蝗虫虽凶,终究敌不过百姓的双手。”

李隆基指着图上密密麻麻标注的“灭蝗点”

,感慨道:“爱卿说得是。

看来这天下的事,从来不是靠烧香拜佛能成的,还得靠实打实的法子,靠民心齐啊。”

他顿了顿,又道,“赏!

重赏姚爱卿,还有河南道所有参与灭蝗的百姓!”

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殿内,将君臣二人的身影拉得很长。

这场蝗灾虽险,却让李隆基更明白了“务实”

二字的分量——这盛世之路,从来不是靠祈祷铺就的,得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地走出来。

二、后宫风云:王皇后的眼泪与武惠妃的野心

这边朝堂忙着灭蝗虫,后宫也没闲着。

长安的暑气还没消,大明宫的后宫里却像藏着两团冰火。

王皇后的寝殿里,铜镜被擦得锃亮,却照得她越憔悴。

她对着镜子轻轻抚过鬓角的白,那是当年在潞州陪着李隆基忍饥挨饿时熬出来的,如今倒成了显老的印记。

案上的碧梗粥温了又凉,她一口没动,只反复摩挲着袖口——那是当年兵变前夜,她连夜为李隆基缝补的箭袖,针脚密得像她那时揪紧的心。

“娘娘,多少吃点吧。”

贴身宫女捧着小菜进来,见她眼圈泛红,忍不住劝,“要不……找陛下诉诉委屈?当年您变卖嫁妆给他凑军饷,寒冬里把狐裘拆了给士兵做棉鞋,这些事陛下总不会全忘了。”

王皇后苦笑一声,抬手推开铜镜:“诉?如今他眼里哪还有我?每日下朝就往武惠妃宫里钻,连我宫里的门槛都快生苔了。

那狐狸精生得娇俏,嘴又甜,哪像我,只剩这一身洗不掉的风霜气。”

她说着,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跟着他从泥里爬出来的时候,她武氏的丫头还在洛阳学描眉呢!”

而另一边的惠妃宫里,却是另一番光景。

武惠妃正对着穿衣镜转着圈,身上是新裁的烟霞色纱裙,裙摆绣着缠枝莲纹,走动时像一片流动的云霞。

她鬓边斜插着支珍珠步摇,是李隆基前日刚赏的,颗颗圆润如月华。

“怎么样?这颜色衬得我肤色亮不亮?”

她扭头问侍女,声音柔得像浸了蜜。

侍女连忙点头:“娘娘本就貌美,穿上这身更像月里的嫦娥了!

陛下见了定然欢喜。”

武惠妃抿唇一笑,指尖划过裙角的莲花:“光好看有什么用?得让陛下知道我的心。”

说着从妆匣里取出一串紫檀佛珠,珠串末端坠着块小巧的锦缎,上面用金线绣着“开元盛世”

四个字,针脚细密,一看就是费了心思的。

“走,去看看陛下,听说河南的蝗灾刚平,他定是累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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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踩着莲花步往勤政殿去,还没进门就扬着嗓子娇呼:“陛下”

声音又软又甜,像浸了蜜糖的枇杷。

李隆基正对着奏折犯愁,听见这声音顿时松了眉头,抬头见她款款走来,烟霞裙在阳光下泛着柔光,不由笑道:“爱妃怎么来了?”

武惠妃盈盈下拜,将佛珠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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