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姑侄斗法的权力迷局与开元盛世的艰难开篇(5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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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被谁捅到了太平公主耳朵里。

她正在府中赏玩新得的西域宝石,听闻消息,“啪”

地将宝石盒摔在地上,红蓝宝石滚了一地。

“好你个姚崇!

吃着朝廷的俸禄,竟敢帮外人断我的胳膊!”

她当即披了件朝服,怒气冲冲地闯进皇宫,一见到李旦便哭倒在地:“皇兄!

姚崇、宋璟二人挑拨离间,想把我赶出长安,分明是太子授意的!

他们是想架空皇兄,独揽大权啊!”

李旦本就优柔寡断,被妹妹哭得心烦意乱,又怕动了太平公主引更大动荡,最后只得各打五十大板——既没废太子,也没迁公主,反倒下旨将姚崇贬为申州刺史,宋璟贬为楚州刺史,把两个想“劝和”

的宰相远远打离了长安。

这场风波刚过,太平公主又在宫中设下宴席,名义上是“家宴”

,邀请的却都是朝中三品以上的官员和宗室贵戚。

宴会上,她穿一身孔雀蓝的织金锦袍,笑容满面地与众人碰杯,说些诗词歌赋的闲话,气氛看似融洽得很。

可李隆基落座没多久,就觉出了不对劲。

太平公主看他的眼神,虽带着笑意,眼底却藏着一丝冰冷的算计,像猎人盯着猎物。

果然,当侍者提着酒壶走到他面前,为他斟满一杯琥珀色的酒时,他鼻尖萦绕上一缕极淡的、类似苦杏仁的异香——这味道,与那日宫宴上韦后用过的毒酒有几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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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隆基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

他端起酒杯,借着烛光瞥了一眼主位上的太平公主,正撞见她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姑母这酒,清冽甘醇,想必是珍藏多年的佳酿。”

李隆基站起身,高举酒杯,朗声道,“只是侄儿觉得,如此好酒,理应先敬天地祖宗,祈愿我大唐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说罢,他手腕一扬,将杯中酒液尽数泼在光洁的青砖地上。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廊下突然窜出一只野猫。

许是被酒香吸引,它颠颠地跑过来,伸出舌头舔舐地上的酒渍。

不过片刻功夫,那猫猛地弓起身子,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浑身毛倒竖,四肢剧烈抽搐起来,转眼便口吐白沫,僵直在地。

席间瞬间鸦雀无声。

宾客们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端着酒杯的手悬在半空,谁都不敢出声。

太平公主的脸色“唰”

地一下变得惨白,握着酒壶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

她强压着心头的慌乱,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干笑道:“这……这野猫许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竟死在这里,冲撞了各位,实在对不住。”

可她的声音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任谁都听得出其中的虚张声势。

李隆基却像没事人一般,俯身看了看死猫,朗声笑道:“看来这酒太烈,连畜生都消受不起。

姑母,咱们换些清淡的吧。”

他语气坦然,眼神却如利刃般扫过太平公主,带着毫不掩饰的警告。

经此一事,李隆基知道,与姑母的周旋已不能再留余地。

他一面加固东宫防卫,一面将目光投向了朝堂之外的文人墨客。

那日清晨,长安城还浸在薄雾里,李隆基已换上一身青布便袍,带着两个随从,踏着露水来到贺知章的茅草屋前。

这位以诗名动天下的老学士,因看不惯太平公主专权,早已托病辞官,在城郊隐居。

“学生李隆基,特来拜见贺先生。”

他亲自叩门,声音谦逊。

贺知章开门见是太子,惊得连忙拱手:“太子殿下亲临,老夫有失远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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