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拓跋余从捡漏王爷到3个月亡国的最惨打工人(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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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与其他兄弟们不同的是,他并没有被赐予实际的重镇要职,而是仅仅得到了一个“吴王”
的虚衔。
他的王府被安置在城北荒凉的角落,那里杂草丛生,环境恶劣,甚至连侍卫的数量都比其他王府少了大半。
在王府的日子里,拓跋余仿佛被时间遗忘,生活变得平淡而无趣。
每天清晨,他总是慢悠悠地从被窝里钻出来,然后披上那件已经褪色的狐裘,无精打采地走到庭院里。
那狐裘原本是华丽的,但经过岁月的洗礼,如今已变得破旧不堪,就像他的生活一样。
他懒洋洋地躺在那张同样破旧的雕花躺椅上,眼睛半闭着,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提不起兴趣。
这时,家丁们开始忙碌起来,他们打扫庭院、擦拭门窗,偶尔还会和那只八哥聊上几句。
那只八哥是拓跋余唯一的玩伴,它会模仿人说话,尤其喜欢模仿拓跋余唉声叹气的语调,常常把他逗得破涕为笑。
午后,阳光渐渐变得柔和起来,拓跋余便会带着寥寥几个随从,慢悠悠地前往城郊那片干涸的鱼塘。
他手持钓竿,静静地坐在岸边,等待着鱼儿上钩。
然而,大多数时候,他都是一无所获,但他并不在意,反而会哼起那跑调的小曲,自娱自乐。
有一次,宫廷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宴会。
拓跋余也被邀请参加,他本就喜欢饮酒作乐,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宴会上,他一杯接一杯地畅饮,很快便有些醉意。
就在他起身去取酒时,一个不小心,他手中的镶金酒杯“啪”
的一声掉落在地,瞬间碎成了几片。
清脆的碎裂声在大殿中回荡,原本喧闹的宴会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拓跋余身上,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拓跋焘坐在高位上,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怒视着拓跋余,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他吞噬。
拓跋焘当即下令,让人将拓跋余拖出殿外,罚跪至深夜。
月光如水,洒在拓跋余的身上,他的膝盖早已被冻得青紫,但他却暗自庆幸:“还好没被配边疆,真是谢天谢地!”
这样浑浑噩噩的日子,如同被时间遗忘的角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正平二年那个血色黄昏的突然降临,才如同一道闪电划破夜空,将这无尽的混沌瞬间撕裂。
那一天,阳光依旧懒洋洋地洒在王府后院,他像往常一样,半闭着眼睛,沉浸在这片刻的宁静之中。
然而,一阵突如其来的急促脚步声,却如同一阵狂风骤雨,打破了这片宁静的氛围。
他惊愕地睁开眼睛,只见宗爱手提一把滴血的长刀,如恶魔一般踹开了王府的大门。
那扇原本厚重的木门,在他的猛力撞击下,出了痛苦的呻吟,仿佛预示着一场噩梦的开始。
宗爱的身后,紧跟着一群凶神恶煞的侍卫,他们手持利刃,面无表情,透露出一股令人胆寒的杀气。
冬日的阳光透过残破的窗纸,洒在他的脸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让他的面容显得有些模糊不清。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
他蜷缩在墙角,声音颤地看着宗爱腰间那寒光闪闪的利刃,结结巴巴地说道:“宗……宗公公,我最近可没犯事啊!”
宗爱出一阵狞笑,那笑声在这寂静的王府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他手中的长刀,在阳光下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光,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使者。
突然,宗爱猛地一挥刀,刀背狠狠地砸在那张斑驳的桌案上,出一声巨响。
那桌案在这猛烈的撞击下,瞬间四分五裂,满桌的茶具也纷纷散落一地,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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