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拓跋余从捡漏王爷到3个月亡国的最惨打工人(1 / 6)

加入书签

正平二年的深秋,平城的天空仿佛被一层浓重的墨汁浸染,铅灰色的云朵低垂着,沉甸甸地压在人们的头顶,让人感到一种无法喘息的压抑。

呼啸的北风像一头凶猛的野兽,裹挟着细沙和枯叶,在皇宫的琉璃瓦上肆意刮擦,出刺耳的声响,仿佛要将这座古老的宫殿撕裂开来。

檐角的铜铃在狂风中摇摆不定,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那声音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仿佛是为即将上演的悲剧而哀鸣。

拓跋余被宗爱如同提线木偶一般强行按在龙椅上,他的身体失去了自主的力量,只能任由宗爱摆布。

沉重的九旒冕冠歪歪斜斜地扣在拓跋余的头上,冕冠上的玉珠随着他的颤抖而晃动,不时地碰撞在一起,出清脆的声响。

其中一颗玉珠因为剧烈的晃动而脱落,锋利的边缘划破了拓跋余的额头,鲜血顿时顺着他的脸颊蜿蜒而下,滴落在明黄色龙袍的团纹上,晕开一朵朵诡异的红花。

拓跋余惊恐地望着满地狼藉的大殿,空气中还弥漫着未散尽的血腥气,那是他的父亲拓跋焘遇害时留下的痕迹。

大殿的地面上,到处都是破碎的瓷器、打翻的香炉和散乱的奏章,仿佛这里刚刚经历了一场惨烈的厮杀。

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难以置信的语气,结结巴巴地问道:“我……我真的当皇帝了?”

仿佛这是一个他从未想过的事情,一个完全出他想象的结果。

宗爱站在他面前,嘴角挂着一抹皮笑肉不笑的笑容,那笑容让人感到一丝寒意。

他慢慢地俯下身来,与王爷对视着,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王爷,这皇位您不坐,有的是人坐!”

宗爱的话语中似乎暗藏玄机,让人摸不透他的真实意图。

然而,他那袖中暗藏的匕却在不经意间露出了一丝寒光,若隐若现,仿佛在警告着王爷不要轻易反抗。

谁能想到,这个在皇室边缘挣扎了半生的王爷,竟然会以如此荒诞的方式登上权力的巅峰。

这一切就像是一场闹剧,让人啼笑皆非。

然而,这个看似荒诞的开端,却注定了他将书写一段令人唏嘘的悲剧传奇。

在权力的漩涡中,他是否能够坚守自己的本心?在阴谋与背叛的阴影下,他又将如何应对?这一切都成为了一个未知的谜团,等待着时间去揭开。

一、天上掉皇位的"

幸运儿"

拓跋余的童年时光充满了孤独和被忽视的痛苦。

他作为北魏太武帝拓跋焘的第十个儿子,虽然身份尊贵,但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关爱和重视。

与嫡长子拓跋晃相比,拓跋余缺乏储君的光环,无法享受那种特殊的待遇。

而且,他的兄长们个个都勇武过人,有着出色的韬略和才能,这使得他在父亲眼中的地位更加微不足道。

拓跋余的母亲刘氏原本只是宫中地位卑微的宫女,一次偶然的机会得到了拓跋焘的宠幸,才生下了他。

由于母族势力弱小,拓跋余从小就明白自己在父亲心中的地位并不高。

五岁那年的春日围猎,本应是一个欢乐的场合。

草原上晴空万里,阳光明媚,其他皇子们尽情地纵马驰骋,追逐着猎物,欢呼声此起彼伏,响彻云霄。

然而,拓跋余却因为害怕马匹的嘶鸣声,蜷缩在马车的角落里,默默地啃食着点心。

当拓跋焘现他的怯懦行为后,顿时勃然大怒。

他当着满朝贵族的面,毫不留情地一脚将拓跋余踹翻在地,怒斥道:“孬种!

你竟然连草原上的羊羔都不如!”

这一幕让拓跋余深感羞辱和绝望,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十二岁时,拓跋余迎来了行冠礼的重要时刻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