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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笑,但随即立刻咳嗽两下,声音低沉,他眉头深深皱起,“只是不知这此背后到底是谁暗算我,若是离开长安时还弄不明白,实在令我寝室难安。”说到这儿他脸上笑意一丝也无,只剩下恨色。
“我听说宫里也有人去查,都查不出来,难道真是什么流寇匪患。”
流寇匪患是金吾卫查过的结论,康福海哼道:“若我带的兵会被流寇杀成这样,干脆这三地我别管了,全还给皇帝老儿。”他双目圆睁,鼻子里重重出气,“训练有素,绝非寻常官兵,我看……”
田浩真等了半晌也没听见他说,问道:“义父看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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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福海双目如深潭,看得田浩真有些撑不住,垂了头,这才道:“我看与太子脱不了干系。”
“什么?”田浩真脱口而出,随即道,“太子那模样,我看杨忠这些日子上蹿下跳,针对义父,会不会是他?”
“杨忠算什么东西,土鸡瓦狗之流,手下能有这样的精锐?”康福海道,“我思来想去许久,朝堂之中对我戒备至深,对文武百官都如此了解,还能插手到禁卫之中的,唯有太子才有可能,就算不是太子本人,也与太子有莫大关系。”
他说了之后,见田浩真依旧半信半疑,他板起脸道:“蠢材,如此手段已是十分难得,这背后的用心更为重要,谁这样想着除我,杨忠绝没有这样的本事……”他只说了半句,田浩真却恍然明白过来。康福海如今手握重兵,他们这些亲信在见识过长安繁华与糜烂之后,尤其是皇帝年迈昏愦,接连宠信佞臣,早已没有从前的朝政清明,他们心里也早生出了一个大逆不道的念头。
这次的刺杀,难道就是因为他们这个念头而起?
他正想着,忽听康福海吩咐,“拿纸笔来,我要写书信。”
田浩真道:“义父身子还没好,交给我就是。”
“不行,”康福海道,“给沈家的信,还必须我亲自来写才成。”
田浩真去取了笔墨和纸来,在床前放上矮几,又扶着康福海起来。康福海到宫中拜见贵妃,当场洒泪,还将身上伤口露给贵妃看,当时就渗出血来,吓得贵妃面色惨白,这一身的伤做不得假。此时他虽已养了月余,提笔依然有些发颤,好不容易写完一封信件,封蜡之后叫人送去。
田浩真道:“京兆沈家就是沈长史的家族?”
康福海道:“沈家是泥鳅化的,最是滑不溜手,这回要保住三地,也该他们给我出出力了。”
他面露疲色,没说两句便闭目休息。
等田浩真离开,康福海突然又睁开眼,面露狞色,瞪着床帐,心道:皇帝是老了,可朝中还有明白人盯着他,若真要实行他心底那个念头,只怕不能再慢慢等几年,必须早些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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