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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那宫女求到面上,也只能放下梳子硬着头皮去帮忙。
肖稚鱼看着镜面,听见那头又是一声呵斥,心下腹诽:真难伺候,但事关景春,却不得不起身过去看情况。
李承秉站在花草纹织锦插屏后,一身劲装,袖口紧束,连腰带都未曾解开。
李承秉面色不虞,见她来了,头发还没梳好,大半散着到腰部。她探头往里凑一眼,和他目光对上,往后缩了半步,李承秉面无表情。
肖稚鱼心中猜测,他定是为了康福海的事着恼,两世许多事都改了,可康福海依旧如此厚颜无耻,为巩固权位什么都做得出,偏偏皇帝还真吃这一套。
眼见景春和两个宫女站在一旁像鹌鹑似的不敢吱声。肖稚鱼只好试探开口道:“殿下可需人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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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秉不置可否。
肖稚鱼抬头对上他的目光,想了想,终究没在这时出去叫人,而是两三步上前,伸手去解他身上腰带。
李承秉练武一个时辰,衣裳内外皆湿透了,身上透着勃勃热气,混着男子气味和甘松木香钻进肖稚鱼鼻子,实际上并不难闻。她手指灵活,松开他的腰带放到一旁,再解开他衣襟。
李承秉没再嫌弃什么,微微垂了眼,瞧着她的发顶,前世的记忆突然浮现脑海,她曾经也是这样为他更衣,含羞带怯,温柔体贴,哪有像现在这样不情不愿的。
衣襟敞开,露出的胸膛肌肤紧实,肖稚鱼感觉到头上目光如有实质地紧盯自己,不由头皮一紧,忽然又想到什么,长睫微颤,脸色微红。
李承秉道:“行了。”
她赶紧退出屏风,还不忘给景春使了个眼色。
回到妆奁前重梳头发,肖稚鱼心中还有疑问:刚才李承秉那番举动,是想到什么,还是有意试探?
等用过早饭,李承秉便走了。肖稚鱼也没去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两人虽已成了夫妻,但相处却仍有些生疏。在廊下赏了一会儿景,肖稚鱼将栽花种草的仆从叫来,问了几株花木的名字与习性,让景春赏了些钱。
栽花的仆从哪曾受过重视,突然得了赏,喜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好,逢人便说王妃好话。
肖稚鱼在花园中走走逛逛,见了好些宦官宫女及仆从。永兴坊内每座王府服侍的宦官宫女皆是从宫中指派,便是太子别院也没区别,另有亲兵仆役等则是府中挑选。还有一些是他人所赠,因此来历各有不同,牵连甚多。
肖稚鱼用小半日见了不少宫人仆从,与前世记忆相比,王府中人竟有大半皆不同了,她曾住过的东苑屋子,也被改了布局,仆从无意间透露,原来是四五年前李承秉发火,下令修整,将东苑屋子全改了。
肖稚鱼没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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