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虑了没写(4 / 5)
苏倾绝的师父是个通透的老人,见两人情投意合,便做主定下了婚事。
没有铺张的仪式,只有楼里弟子们的祝福,以及两柄并排挂在墙上的长剑——他的“逐月”
,她的“惊鸿”
。
婚后的日子平淡却温馨。
清晨,两人会一同在楼前的空地上练剑,剑光交织,像极了他们交缠的命运;午后,苏倾绝会坐在窗边绣花,谢云澜则在一旁看书,偶尔抬头,目光相触,便是满满的笑意;傍晚,他们会沿着后山的小路散步,看夕阳染红天际,听风吹过竹林的声响。
苏倾绝偶尔会问起谢云澜过去的事,他便捡些无关紧要的讲给她听。
他说他自幼在昆仑长大,跟着师父学剑练箭,师父去世后,便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山谷,直到遇到她。
“以前觉得昆仑的雪很冷,”
他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现在有你,哪里都是暖的。”
苏倾绝笑着靠在他肩上:“那以后,我们每年都去昆仑看看吧?看看那片寒潭,还有你救下我的地方。”
“好。”
他应着,将她抱得更紧。
然而,平静的日子并未持续太久。
三年后,沉寂多年的魔教死灰复燃,教主亲自率领教众,扬言要踏平听雪楼,为当年死去的左使报仇。
一时间,江湖风声鹤唳。
听雪楼虽有谢云澜与苏倾绝坐镇,但魔教势大,弟子们难免人心惶惶。
“倾绝,”
谢云澜站在楼顶,望着远处黑压压的魔教阵营,“此次凶险,你带着师父和年幼的弟子先走,我留下断后。”
苏倾绝握住他的手,眼神坚定:“我不走。
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
“胡闹!”
谢云澜眉头紧锁,“他们的目标是我,你没必要……”
“谢云澜!”
苏倾绝打断他,“你忘了你说过的话?‘既许一人以偏爱,愿尽余生之慷慨’。
你的余生里,本就有我。
如今你要面对危难,我岂能退缩?”
她顿了顿,抬手抚上他的脸颊:“再说,你曾说愿我如星君如月,岁岁流光相皎洁。
若是月缺了,星又怎能独自明亮?”
谢云澜看着她,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最终化为一声轻叹,将她拥入怀中:“好,我们一起。”
决战之日,听雪楼前血流成河。
谢云澜的箭百百中,苏倾绝的剑锐不可当,两人背靠背站在楼门前,抵挡着一波又一波的攻势。
魔教教主武功高强,与谢云澜缠斗数十回合,竟渐渐占了上风。
危急关头,教主祭出一枚毒针,直取谢云澜后心。
苏倾绝见状,想也没想便扑了过去,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他身后。
“倾绝!”
谢云澜目眦欲裂,回身时,只见毒针已没入她的肩胛,她脸色瞬间惨白,却还强撑着对他笑:“我没事……你小心……”
那一笑,成了谢云澜永恒的梦魇。
他疯了一般提剑刺向教主,剑招狠戾,带着毁天灭地的怒意。
最终,教主被他一剑穿心,魔教众人见状,四散奔逃。
谢云澜抱着倒在血泊中的苏倾绝,手不停地颤抖:“倾绝,撑住,我这就带你去找医者……撑住……”
苏倾绝虚弱地睁开眼,抚摸着他的脸颊,声音轻得像羽毛:“云澜……别哭……能与你……共度这几年……我很开心……”
“不许说傻话!”
谢云澜泪水夺眶而出,“你答应过要陪我去昆仑看雪的,你答应过要与我岁岁相皎洁的……”
“我没忘……”
苏倾绝笑了,眼中渐渐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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