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虑了没写(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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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倾绝站在船头,看着两岸风光,忍不住哼起了江南小调。

谢云澜立在她身侧,目光落在她被风吹起的丝上,轻声道:“江南很好。”

“是啊,”

苏倾绝转头看他,笑容灿烂,“谢公子若是喜欢,不如便留在江南?我师门就在临安城外的‘听雪楼’,楼里有上好的清茶,还有……”

她话未说完,便见谢云澜的目光忽然变得锐利,望向岸边的密林。

“有杀气。”

他沉声道,同时将苏倾绝护在身后。

话音未落,数十名黑衣蒙面人从林中跃出,个个手持弯刀,眼神凶狠,直扑船头而来。

为的黑衣人冷笑一声:“谢云澜,没想到你躲了这么多年,终究还是被我们找到了!

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谢云澜将苏倾绝推开,反手拔出背上的长剑,剑身嗡鸣,寒气逼人:“是‘黑风教’的人。”

苏倾绝瞬间明白了。

谢云澜当年射杀魔教左使,结下的仇家,终究还是寻来了。

她握紧腰间的长剑,沉声道:“谢公子,我与你并肩作战!”

谢云澜回头看了她一眼,眼底闪过一丝暖意:“不必,你……”

“我苏倾绝虽非男子,却也知‘知恩图报’四字!”

苏倾绝打断他,长剑出鞘,“当年你救我,今日我护你,天经地义!”

红衣与白衣在船头交错,剑光与刀影在暮春的阳光下闪烁。

谢云澜的剑沉稳如山,每一招都直指要害;苏倾绝的剑灵动如水,总能在空隙中找到破绽。

两人虽从未合练过,却仿佛心意相通,配合得天衣无缝。

一场激战后,黑衣人死伤惨重,为之人见势不妙,带着残部狼狈逃窜。

苏倾绝收剑时,才现手臂被划伤,血珠顺着指尖滴落。

谢云澜快步上前,取出伤药,小心翼翼地为她包扎,动作轻柔得不像一个习惯了杀伐的人。

“为何要这么傻?”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他们是冲我来的,与你无关。”

“我说过,江湖路远,你护我一程,我便护你一程。”

苏倾绝看着他低垂的眉眼,心跳忽然漏了一拍,“谢云澜,你是不是……不愿我涉险?”

谢云澜包扎的手一顿,抬眸望进她的眼睛。

那双总是亮晶晶的眸子,此刻映着他的身影,像盛满了星光。

他沉默良久,终于轻轻“嗯”

了一声。

风拂过江面,带来桃花的香气。

苏倾绝的脸颊泛起红晕,却大胆地迎上他的目光:“那你呢?你屡次救我,又是为何?”

谢云澜看着她,眼底的冰渐渐融化,露出深藏的温柔:“苏倾绝,我曾以为此生孤寂,直到遇见你。”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颗石子投入苏倾绝的心湖,漾起圈圈涟漪。

“我谢云澜,”

他一字一顿,语气郑重,“既许一人以偏爱,便愿尽余生之慷慨。”

苏倾绝的眼眶瞬间红了。

她等这句话,仿佛等了很久很久。

她踮起脚尖,轻轻抱住他,声音带着哭腔,却无比清晰:“谢云澜,愿我如星君如月,岁岁流光相皎洁。”

第三章听雪楼中,岁月静好

黑风教的追杀并未停止,只是有了谢云澜与苏倾绝联手,再加上听雪楼的势力,那些刺客再也讨不到便宜。

几次交锋后,黑风教元气大伤,终是不敢再轻易挑衅。

谢云澜便留在了听雪楼。

他不再穿白衣,换上了听雪楼的青衫,每日陪着苏倾绝练剑,或是在楼后的菜园里种些蔬菜,偶尔也会拿起弓箭,去后山射几只野兔,给她打牙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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