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 称雄女真的努尔哈赤(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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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被高高挑起,哈达部数百年基业,顷刻间土崩瓦解。

“完了……”太子朱标失声低呼,脸色苍白,“哈达乃我大明敕封羁縻之部,朝廷颜面何在?”

奉天殿死寂一片。朱元璋胸膛剧烈起伏,牙关紧咬,发出令人心悸的“咯咯”声。他死死盯着天幕,仿佛要将那画面烧穿。

画面果然切换。大明辽东官衙震怒,檄文如雪片般飞向建州。在明廷强大的压力下,努尔哈赤“恭顺”地低下了头。万历二十九年正月,孟格布禄之子吴尔古代,像个提线木偶般,被努尔哈赤“复立”为哈达部主,放归故地。

“蠢!蠢不可及!”朱元璋再也按捺不住,猛地从龙椅上站起,咆哮声震得殿宇嗡嗡作响,眼中是滔天的怒火和冰冷的失望,“要么就别管!要么就集结重兵,雷霆一击,趁其羽翼未丰,把他努尔哈赤碾成齑粉!这般首鼠两端,打一下又缩回来,是嫌江山坐得太稳么?!这是在养虎!是在给子孙掘墓!”他粗重地喘息着,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雄狮,目光扫过殿中群臣,“如此行事,焉能不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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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幕并未因朱元璋的震怒而停滞。万历二十九年,画面中的努尔哈赤站在赫图阿拉初具规模的城垣上,俯瞰着他日益膨胀的疆土和部众。庞大的部落联盟如同一盘散沙,需要一根强韧的绳索来捆扎。就在这一年,他悍然推行“牛录制”——以三百丁壮为一“牛录”,设牛录额真统领,战时为兵,平时为民。原本松散的部落结构,被强行锻造成一块块棱角分明的军事基石。

“妙!”李善长忍不住再次击节,浑浊的眼中闪烁着洞悉世事的精光,“化民为兵,兵民一体!此乃立国之本!周之井田,秦之军功爵,汉之良家子……精髓皆在于此!此獠虽起于蛮荒,胸中竟有吞吐天下之格局!”

朱棣站在父亲身侧,面色凝重如铁,目光却紧紧追随着天幕上那些被编入牛录的女真丁壮。他仿佛看到了自己麾下燕山铁骑的影子,但努尔哈赤这套法子,更原始,更野蛮,也更纯粹地将整个部族变成了一架恐怖的战争机器。“父王,”朱棣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以此法统兵,令行禁止,如臂使指。若假以时日,让其聚起十万之众,辽东……危矣!”

万历三十一年正月,努尔哈赤离开了费阿拉,迁居五里外的赫图阿拉新城。这座依山傍水的城池,规模更大,防御更强,野心昭然若揭。

天幕上的战争齿轮并未停止转动。万历三十五年,东海女真斐优城主策穆特黑不堪乌拉部盘剥,举部来投努尔哈赤。努尔哈赤长子褚英、次子代善率精兵接应。画面切换至朝鲜境内风雪弥漫的乌碣岩,建州精兵与乌拉部堵截大军轰然相撞!刀光剑影,血肉横飞。代善身先士卒,狂吼着将一名乌拉将领劈成两半!褚英坐镇中军,令旗挥动,甲士如潮水般分割、吞噬着敌人。乌拉兵溃不成军,伏尸遍野。

“好一个褚英!好一个代善!”徐达目光灼灼,罕见地流露出激赏,“勇猛如虎,调度有方!此役以逸待劳,半渡而击,深得兵法精髓!努尔哈赤有子如此,其势更难遏矣!”

蓝玉盯着画面上褚英那张年轻却冷酷嗜血的脸,眉头紧锁:“此子戾气太重,恐非善类。不过……打仗,要的就是这股狠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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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碣岩的鲜血尚未干涸,天幕已染上新的血色。万历三十五年九月,因辉发部酋长拜音达里背弃建州,重新倒向叶赫,努尔哈赤亲率大军如雷霆般碾过辉发部。喊杀声、哀嚎声震天动地。画面中,拜音达里被数名建州甲士死死按在冰冷的土地上,努尔哈赤面无表情,手中长刀寒光一闪,人头滚落!辉发部,亡。

万历三十六年三月,建州大将阿敏再破乌拉重镇宜罕山城,兵锋直指乌拉腹心。布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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