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高学历不等于高素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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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术报告厅的后台,高校邀请的青年学者正对着镜子整理领带,领口别着“长江学者”

的徽章。

工作人员轻声提醒,会场已经坐满了前来旁听的学生,能否提前十分钟入场。

他却不耐烦地挥手:“让他们等着,我这篇论文的引用数据还没核对完,一群本科生懂什么?”

半小时后,他站在台上侃侃而谈“学术为民”

,台下的学生们不会知道,这位顶着名校光环的学者,曾为了评职称,将学生的研究成果署上自己的名字。

这种学历与素质的割裂,在实验室的深夜里更显刺眼。

重点实验室的博士生们为了抢占一台精密仪器,制定了“按研究进度排班”

的规则,却总有人偷偷篡改预约系统的时间记录。

有次凌晨三点,两个博士为争用仪器吵到报警,警察来时,还看见他们的实验记录本上写着“严谨求实”

四个大字。

更隐蔽的自私藏在数据里:团队表在国际期刊上的论文,被同行质疑图表“过度美化”

,追查后现,是团队里的博士后为了尽快毕业,刻意筛选了符合预期的数据,导师明知实情却选择沉默。

毕竟,这关系到实验室下一年的经费申请。

职场中的“高学历盲区”

,常常藏在那些看似专业的傲慢里。

会计师事务所的名校实习生,在做审计报告时,把基层员工提交的原始凭证扔在一边:“这些手写的太不规范,我直接按系统模板填就行。”

结果因为忽略了一张手写收据上的异常数据,导致整个报告出错,给企业造成了损失。

被约谈时还辩解:“我是按标准流程做的,他们不专业才会出问题。”

公共场合的“学历特权感”

,有时比行为本身更伤人。

美术馆里,艺术院校的教授带着学生参观,为了让学生看清一幅古画的细节,直接越过隔离线站到画前,管理员上前劝阻,他掏出工作证:“我是来做学术研究的,你们懂艺术吗?”

在医院挂号大厅,医学院的博士插队时被护士制止,竟大声嚷嚷:“我是医生,比你们懂时间管理,耽误了我的事,你们负得起责任吗?”

周围排队的患者里,有人认出他就是上周在电视上宣讲“医者仁心”

的专家。

教育链条上的“素质空窗期”

,在细节里暴露无遗。

重点小学的“学霸班”

,课间休息时永远是最吵的,孩子们为了抢操场上的秋千,会推搡低年级同学,老师撞见了也只是轻描淡写:“他们学习压力大,放松一下没事。”

初中的奥数班里,有学生为了不让别人抄自己的作业,故意把答案写得模糊不清,家长知道后反而夸奖:“懂得保护自己的成果,长大了有出息。”

到了大学,这种导向酿成更极端的后果:高校评选“优秀毕业生”

时,候选人的科研成果堪称完美,却因多次被举报“在宿舍里长期熬夜打游戏影响他人休息”

而落选,辅导员惋惜道:“要是把熬夜的精力用在和同学相处上就好了。”

社会对学历的过度解码,让一些人忘了素质才是底色。

相亲角里,家长拿着女儿的博士学位证书,对前来问询的男士说:“我女儿是名校博士,脾气大点怎么了?娶回去是光宗耀祖。”

结果女儿和对方见面时,因为服务员上错了菜而大雷霆,让对方落荒而逃。

社区里,退休教授因为邻居家的小孩在楼道里跑跳,连续三天往对方家门口扔垃圾,居委会调解时,他振振有词:“我是搞研究的,需要绝对安静,他们不懂尊重知识分子。”

邻居们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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