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九五章 禅宗法主(2 / 3)
才能将其中的道理掰开揉碎,深入浅出的讲给若离来听。
即便如此,杨猛仍然认为,千手千眼观音手眼咒印,只属于对觉知和觉性的实战应用,无法上升到达摩那般更加玄妙高远的视角。
幸运的是,那无法参透的玄妙,恰恰可以通过木棉袈裟上的心灵烙印,得到更加直观、系统、全面的解读,让他得以直指内心真如本来。
木棉袈裟,不仅仅是禅宗初祖菩提达摩留下的遗宝,更是禅宗前六代的祖师,用以传承法脉的衣钵时所用的传承信物。
其上烙印了初祖达摩、二祖慧可、三祖僧璨、四祖道信、五祖弘忍及六祖惠能关于禅宗在觉知感悟,心念修行,觉性自启以及自性成佛的顿教法门。
禅宗六祖惠能,在南方传道半生,顿教法门也得到无数信众和僧徒的跟随,为将东山法脉衣钵传下,曾在传承法会上当众说过,东山一脉的顿悟法门,需得奉为上上人方可得授,其对得传衣钵之人的觉性要求之高,已经出了常人的想象。
要知道,当初一介樵夫出身的惠能,刚刚入寺修行禅宗佛法时,他还是大字都不识一个的一个文盲。
而彼时的神秀,已经接连跟随四祖道信和五祖弘忍多年,将东山法脉四代及五代的禅法奥秘融会贯通,启并觉悟到了自身的觉性,提出了渐悟之道和渐教法门。
然而,便是如此一个天才人物,却仍然没能得到五祖弘忍的认可,因为达摩远赴东土创立佛门禅宗时,便将其衣钵传承定为了顿教法门。
而这个顿教法门,正是来自拈花一笑的释迦摩尼和摩诃迦叶,乃是正法眼藏,涅盘妙心,实相无相,微妙法门,不立文字,教外别传。
故而,即便神秀当年已隐隐提出了渐悟之法,和更适合普度众生的渐教法门,甚至得到了当时北方所有佛门高僧的认可与接纳。
但在五祖弘忍的眼中,神秀的资质仍有不足,且已觉知了他自己的禅修觉性之道,不可再承接东山法脉的衣钵。
于是,才有了后面弘忍将禅宗衣钵即木棉袈裟传于了文盲惠能,并亲自送他悄然离开北方,独自去南方传道东山法脉的顿教法门。
这便是法不轻传,道不直言的道理。
这也是《西游释厄传》中,菩提祖师传法心猿悟空时,为何会感慨‘不遇至人传妙诀,空言口困舌头干!
’
然而讽刺的是,六祖惠能在南方一生传道,却终究再没遇见如前六代祖师般惊才艳艳的至人,使得对觉知和觉性要求过高的顿教法门,渐渐的成为了禅宗绝响。
反而是觉性不如惠能的神秀,在创立了禅宗北脉的渐悟法门后,反而将禅宗东山法脉的渐悟法门,传遍了盛唐大江南北,得到了千古女帝武则天、唐中宗、唐睿宗三代帝王的跪拜和尊崇,尊之为‘两京法主’、‘三帝国师’。
所以,尽管神秀未能得到五祖弘忍的衣钵,但后人在评说二者时,仍以‘南能北秀’来称呼这两位分别开创了南北禅宗的大德高僧。
当然,木棉袈裟上,烙印着禅宗六代祖师的佛学修行衣钵,其中除了五祖弘忍及六祖惠能不断强调的顿教法门外,也包含着从达摩伊始对禅宗心学顿教和渐教的最初设想,与后面几代修行天才的实践过程。
从这一点来说,杨猛可谓是真正获得了禅宗的隔代传承,继承了禅宗真正的衣钵,可称之为‘禅宗七祖’或是禅宗法主。
事实上,若非怕惊动南北禅宗之间的道争,引来对自己的过多关注,甚至是卷入禅宗道统和修行理念的争斗,杨猛在潜回少林寺的时候,都想将禅宗真正的传承公之于世,让那些不得真解的僧众得窥禅宗妙谛,也让日渐没落的少林寺,再现当年禅宗祖庭千阁百塔的无尽辉煌。
由此可见,这世间百般因果,果真是循环不休。
而杨猛与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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