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种理论:科幻小说有什么用(3 / 3)
状态,如此循环往复。在冬星人眼中,地球人这样的二元性别纯粹就是性变态。
詹姆逊之所以高度赞扬勒古恩小说的乌托邦创意,是因为作品通过消除性别来否定性别政治,而把封建制度跟技术发达联系起来,否定了资本主义与科技发展之间的历史决定论关联。
这正是他眼中的科幻的价值,是一种认识自我与把握当下的间接策略,通过虚构乌托邦或反面乌托邦世界,让我们更加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精神与意识形态上的被囚禁状态;科幻写作与评判,不只是文本的生产,而是一种具体的政治和社会实践,通过创造一个个他者世界,无论是太空歌剧、赛博朋克还是后人类世界,制度化地否定现实,在思想领域中建立起一块文学飞地,继续推动人性与历史的乌托邦进程。
这三位学者的理论,其实无不围绕着科幻与文学、科幻与科技、科幻与现实、科幻与未来之间的关系问题,当我们对这四组关系有了更深一层的理解之后,回过头再读《弗兰肯斯坦》、《三体》,甚至梁启超的晚清乌托邦小说《新中国未来记》,相信又会有完全不同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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