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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肯定正在发生什么事情,我想,而且直觉告诉我,肯定跟吴璜有关。
这一天,玻璃外看守的人换了班,但下一班人迟迟不来。我有点好奇,推了推门,不料合金门竟应手而开。
我叫了一声,但门外空****的,无人回答。我只得疑惑地前行。廊道里空无一人,直到我走出看守区,都没有见到一个士兵。
我高兴起来,想着去找吴璜,便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朝生人气息密集的西边走去。
傍晚的天气里,夕阳惨淡,一群鸟在树林间扑腾着。这片营地藏在一片树林中,伐出空地,空地上布置了许多帐篷和板房。我走到一处板房前,耳边都能听到人声喧哗了,迈步进去前又停下了—我这副相貌,要是进了人群里,恐怕会吓坏不少人。于是我绕开板房帐篷,沿着周围的树木转悠,希望听到吴璜的声音。
走了一会儿,直到夜幕降临,吴璜的说话声没听到,却撞到了一个人。
“是谁呀……”对面的人疑惑地问。
借着远处帐篷透过来的灯光,我隐约看到,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小女孩,十岁左右,穿着破旧的裙子,正好奇地看着我。
她想必是出来捡拾柴草的,光线太暗,她看不清我灰败的脸色和腐烂的伤口。我只是一个模糊的轮廓。但她好奇地盯着我,说:“你也迷路了吗?”
我说:“你迷路了?那我带你回去吧?”
我牵着她的手,朝树木缝隙透出的光亮走去。
“你的手好冷。”她抱怨道。
我有些不好意思,挪了挪,隔着衣服握住她的手臂:“这样好些了吗?”
“好多了……其实冷一点也没关系的。”
夜深了,身后的树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我低头看了下,小女孩走得很认真,不禁问道:“你不害怕吗?附近可能有丧尸呀。”
“我听妈妈说,丧尸已经不可怕了。”她说,“最近营地里还来了一个丧尸,身上长着花,蓝色的,可好看啦,而且还不咬人。要是每个丧尸都这样,我很快就能回家了!”
我不禁一阵暗喜,又问:“你家在哪里?”
小女孩挠挠头,说:“我忘了……”
正走着,草丛里一声轻响,小女孩呀了一声。
“怎么了?”
“我的手被划破了……”
其实不用她说,我也知道她流血了,因为我的鼻子本能地**,牙齿一阵战栗。久违的饥渴蒙上脑袋,让我一阵眩晕。
“是我划伤,你怎么呻吟起来了?”她奇怪地说。
这一声稚嫩的话语将我从饥渴中惊醒,我蹲下来,撕开布条,替她包好。幸好伤口不深,可能是被锋利的叶子划过,包好就没事了。
我们牵着手走到帐篷区,聚集起来的人们看到我们,都惊呆了。一个女人冲过来,拉开小女孩,退后两步,警惕地看着我。
“她迷路了,所以我带她回来。”我解释道。
女人看了看小女孩,后者点头,她犹豫一下,低声道谢。
人们看我的目光有些软化,一个人鼓起勇气走到我跟前,又转头冲其余人笑道:“他真的不咬人……”更多人走过来,好奇地捏捏我身上的肉,还有人看到我肩上的花,赞叹道:“这朵花真漂亮,这个丧尸真**。”在这些赞扬声中,我真的红了脸庞。
吴璜就站在人群中,视线越过许多人,也看着我。这时候夜色浓重,帐篷里灯光透出,仿佛一个个昏黄的月亮,落在了地上,簇拥着她。
在与她的对视中,我肩上的花苞微微颤抖,仿佛风吹,又仿佛在蠕动。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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