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o79集 图谱修订精益求精(2 / 3)
’。”
三人在山里待了三日,不仅采到了正宗的远志,还新现了半夏、柴胡两种药材,修正了旧谱中三种药材的产地错误。
回程时,阿竹的竹简已经画满了图样,石敢的药筐里装满了药材标本。
刚回到医署,李伯就迎了上来,看到竹简上的新图,笑道:“这一趟真是满载而归!
这图谱啊,快赶上一部史书厚了。”
素问让学徒们把新采的药材分类晾晒,自己则坐在案前,对照标本修订竹简:“李伯,下一站我们去南漳水畔。
旧谱里说泽泻生在旱地,可我查《神农本草经》,说它‘生池泽’,定是哪里错了。”
南漳水畔多沼泽,芦苇丛生,蚊虫乱飞。
三人刚走近水边,就被蚊子咬了几个大包。
石敢挥舞着树枝驱赶蚊虫:“姑娘,这水里会不会有蛇?”
素问没应声,她蹲在水边,仔细观察水里的植物,叶片浮在水面,像一个个小圆盘。
“找到了!”
素问指着一株植物,根须扎在水底的淤泥里,茎秆直立,顶端开着白花,“这就是泽泻。
旧谱画的是旱地植物,根本不对。”
她让石敢用长柄药锄挖出几株,“泽泻能利水渗湿,治小便不利。
但必须用新鲜的根茎,晒干后药效会减。
阿竹,把生长环境画清楚,注明‘生于沼泽,鲜用为佳’。”
正画着,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一个穿着蓑衣的老农扛着锄头走来,看到他们在挖泽泻,连忙喊道:“姑娘,这东西不能挖!
水里的瘴气重,挖了要生病的。”
素问起身解释:“老伯,这是泽泻,是药材,能治病的。”
老农却摇头:“我们都叫它‘水毒草’,去年有个外乡人挖了,回去就拉肚子,差点丢了命。”
素问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老伯,是不是挖的时候没洗干净?泽泻的根须上沾了淤泥,得用清水淘洗三遍,还要去除须根和外皮。”
她当场示范,用小刀削去泽泻的外皮,露出洁白的根茎,“这样处理后,再晒干入药,就不会出事了。”
老农半信半疑,素问又给他讲了几个用泽泻治病的例子。
临走时,老农非要塞给他们一筐新鲜的莲藕:“姑娘是好人,这些莲藕给你们路上吃。
前面的芦苇荡里,还有一种开黄花的草,能治牙疼,你们可以找找。”
按着老农的指引,三人在芦苇荡里找到了那种开黄花的植物,叶片边缘有锯齿,闻起来有股清香。
系统提示“蒲公英,清热解毒,治牙痛、乳痈”
。
素问摘下一朵黄花,笑道:“这就是蒲公英,旧谱里只写了它的花,没写根的用法。
其实蒲公英的根治乳痈更有效。”
此次南漳水之行,不仅修正了泽泻的生长环境,还新增了蒲公英、菖蒲两种药材。
回到医署,李伯看着不断增厚的图谱,忍不住感叹:“以前我以为赵地的药材都被摸清了,没想到经姑娘这么一找,竟还有这么多遗漏。”
接下来的半年,素问带着学徒们走遍了赵地的山川河湖。
在北部恒山,他们找到了能治风湿的秦艽,那里的秦艽根比别处粗壮,药效更足;在东部平原,他们现了野生的山药,纠正了旧谱中山药“只生山中”
的错误;在南部丘陵,他们采到了珍贵的天麻,记录下“生于腐木之上,需与蜜环菌共生”
的生长特性。
每次回到医署,素问都连夜整理笔记,让学徒们把药材图样画得更细致,不仅画叶片、花朵、根茎,还要标注生长季节、产地特征、炮制方法。
有一次,阿竹画川贝母时,把叶片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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