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把你吃了(4 / 5)
小心。
挡在木漪面前,被猛力击了一掌,口中呕血。
她吃惊抬头。
宋寄仍和八人混战,谢春深突出重围追了上来,木漪不明白他分明药效未散。
谢春深像是能听心一般,接上她心中想法,步步紧逼,眼中血丝越来越浓,太过怖人:
“就是因为你的药。
木千龄,”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念出了这三字,“我现在想把你的骨头捏碎了。”
秦二慌乱:“药定是用错了!
他魔怔了!”
木漪也感到些许异样,难不成自己调的药真的错了,为何吃了药会是这般?
她脚步不自觉后退,他再靠近,秦二只好硬着头皮扑过去抵挡,却又遇宋寄将八人打灭,前来将秦二勒脖压制。
谢春深再无桎梏,重新站了起来。
他眼里没有别人,朝她靠近,地上的春笙奋力拽住他脚,他就将人踢开,眼只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木漪见势不妙。
转身就朝外跑。
谢春深三两步追上,手掐住她后颈,命脉被拿捏于手,她脖后一阵紧缩的刺疼。
他一下将她转过身来,借着月光,木漪慌乱地看见他脖上越来越艳的朵朵妖花,甚至蔓延到他脸上。
他目露凶光,抿唇将她往回拖拽,木漪心跳在胸腔里剧烈起伏,情急之下道:“谢春深,你已起了红疹,若不治这瘾疹,你就会破相!”
谢春深并不在意。
或者根本没有听见她在说什么。
他将她一路拖回书房,途遇宋寄。
宋寄小心询问:“这些人怎么办?”
“都杀了。”
谢春深这么说。
宋寄眉头拧成疙瘩,也知他现在不正常,目送他拖着人进了书房,反手将门反锁,心中无底。
默了默,还是选择将人先捆起来,等谢春深身上药效过去再从长计议。
秦二大声咆哮:“他要对我家姑娘下手了!”
宋寄反手扯了布将秦二口堵牢,“自作自受,闭嘴。”
书房内仍昏暗,只有一片清冷月光。
他用力一摔,将她丢进那团月光内,抬手托案,将案上的酒罐单手拎来,生冷命令:“张嘴。”
木漪将唇紧闭。
谢春深眸色暗至黏腻,有黑黝黝的情质在内流动,她从未见过他这般目光,出口的话却不是认错,“你放开我,否则,我不会给你解瘾。”
谢春深猛然笑起来,声浪起伏:“谁在乎?”
这下,木漪是真的没有招了。
只能将唇瓣咬紧,摆明了死不服从。
谢春深目光又落在她唇上,眼中漆黑的流质被火引燃,压抑了二十多年,快三十年的火苗势如破竹,打碎春寒料峭的冰面,从水底猛然窜了上来,再不受控。
他不再说什么。
举罐自己喝了一口,在木漪莫名局促的神情中,俯身将她压在身下,掐住她下颌,迫她张口,唇对唇,将那带着毒瘾的酒自自己口中渡了过去。
既然要喝。
那就一起。
敢给他喂,就该付出代价。
一口还不够,谢春深又灌了一口,这回即便是捏着下颌,她忍痛也要闭唇,喂不进去了,谢春深咬她。
真的痛。
好痛啊,整个唇瓣都麻木了,他像是要将她的唇肉都咬下来一块,牙齿嵌进了她的唇珠里,手上掐颌的力度也堪称碎骨,木漪一下疼得流出了眼泪,被抽了筋骨一般张开了口。
他撬开她的齿关,将带着血腥气的酒液全送进去,压着她的喉迫她咽下。
之后是第三口,第四口,第五口
这团火焰终于不是他一个人承受,而是洒天燎原,也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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