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把你吃了(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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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了品这话,“姑娘,说实话,你也在怕吧?”

“怕什么。”

“怕他啊。”

木漪斥秦二出去。

这头,谢春深被绑着靠在角落里,渐渐地没有声响了,远远听着,竟也听不到呼吸。

不对。

这反应不对。

她有些轻微的慌乱,“我只是想让他成瘾,要是用药过猛,让他死了”

段渊会不会掘地三尺来寻他尸身?

黄蔡她倒不是很担心。

既然是外统军出面抓的人,她还可以再去找陈擅帮忙。

即便陈擅不肯帮,司尉府她也可以用钱收买,孔继维是谢春深死敌萧瑜的人,那只要交出谢春深这些年的黑账投诚,再编个被他胁迫的谎话

没准还能搭上萧瑜这条船。

脑中思维纷乱。

偏偏此时,谢春深垂着头低低地咳嗽,打断了她的妄想。

她皱着眉去书柜里寻从宫内偷出来的医书,翻找来去,想弄清楚这是个什么情况,“无力、气虚,风邪肺腑腹中有毒可令人痢,是为瘾疹。”

木漪咽了口唾沫。

难不成他对这药过敏,但她更怀疑,他在伪装。

思虑再三。

木漪走去书房的彩漆屏风下,蹲在谢春深身前,他因方才挣扎,领口的里衣凌乱堆叠,墨绿的里衣,领口镶绣鱼纹,反射在她手中的烛光下,像在灯火里游动。

她不确定他是否因过敏气喘昏迷,犹豫抬指,挑开他脸边的散,绿衣红疹,在他的身上开出一朵朵地狱里来的曼珠沙华。

木漪这才知。

他是真的起了瘾疹,这下丢了蜡烛,抬手掐住他的下颌,助他张口。

可他双唇紧抿。

木漪两手并用,将他摆在自己膝上,向下摁压他的胸口,又用手去撬开他痉挛的口鼻,试图让他自昏迷中醒来,再作下一步打算。

可这时门外忽而被人一撞。

木漪皱眉一惊,见秦二扑了进来,面直朝地撞出了鼻子血。

他身后,宋寄垂持剑立在门前,本还算冷静,可一见书房中景象,脸色如过暴风,抬手将剑鞘丢去,木漪丢下人躲开,那刀鞘砸倒屏风,拍出一阵巨响。

木漪冷道:“看来秦二的蒙汗药没有起效。”

“武家之人,服了蒙汗药就会倒吗?!”

宋寄气愤不已,抬剑划过她头顶,将髻悉数落下之后,剑风直落谢春深身上,一剑将麻绳砍断,他方想谢春深施以急救,谢春深的手就搭了上来。

宋寄一诧。

谢春深已经睁开了眼。

没错,他就是装的。

宋寄晚来一步,未必不会看见这绳子被木漪自己解开。

“蠢物。”

他看向木漪,在宋寄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还不跑吗?”

木漪退了几步,立在满地杏叶里,眼神决绝:“你真以为我府中的人都死光了?春笙!”

随她话落。

房梁上的春笙吹起口哨,静滞在她脚边的杏叶在地上被一股外来的风卷动。

虚掩的后门打开。

八个同样玄裳的剑客闯了进来。

春笙下房梁,与这八人一同护在木漪面前。

这段时间疲于应付萧瑜,连谢春深也不知她私自豢养了一队武力,再看她身边的春笙,当初离开可能就是为寻剑客而去。

他冷冷一笑:“你跟我玩障眼法?”

木漪没有再理。

带着秦二一同退后,随即令:“拿下他们!”

一声令下,这些人朝着蓄势待的宋寄与谢春深一拥而上。

这些剑客功夫不庸,宋寄以一抵八,一时不相上下。

木漪唤秦二和春笙走,没走几步,春笙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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