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禽兽不如(1 / 2)
啖肉饮血,状如禽兽。
这就是她的毒在谢春深身上的药效。
木漪被他压的喘气都难。
加上那股药毒烧上来,烧的她血液内冲沸反,肌肤都有被这股力量冲破之感,脖间青筋根根暴起,额头已被汗珠沁透。
难捱,病态的喘息从她口中溢出,入了谢春深的耳。
下瞬便是领口崩开的裂声,整个颤抖的肩头露出,凝脂流月,艳骨成蝶,都成了他狩猎的场地。
木漪受不住要翻身,被他压住两片肩。
又咬下去之前,他莫名于上方顿了顿。
他自识此时体内燃烧的并非简单的茹毛嗜血之意。
那种欲望压抑了太久,干火一起,不烧个分崩离析,无以为解。
她迟早会死在自己手中,所以,他不想与她在今夜做那种事。
却也被这种不受控的欲望和感觉逼疯,在她上方看着她倔强到底的神情,怒火里藏着一分无奈奈何:“这不就是你自己找的。”
回应他的是木漪一记聊胜于无的耳光。
她骂道:“禽兽……你就该被万剑穿心,埋在莲花楼里……给我的花作肥。”
指甲刮过他的脖侧,痒大于疼,更似一种助兴的情趣。
谢春深扯了两边嘴角,舔掉唇上咸腥,下口不再留情,一口一口比之前都重,边咬边睁着眼审视她的苦痛,势必将全部心火与身火都泄在她身上。
再一口,重重咬上她。
木漪实在受不住了,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她捶他没用,反捶床泄愤,身下承受二人重量的床榻也在震动,顷刻间泪已盈面,绝望高喊:“秦二!
秦二!”
书房的漆门并不厚重,这听来惨重的求救声,早就传到了房外。
秦二说不出话,就面朝宋寄弯腰磕头。
宋寄料不到秦二此举,而且磕了几下,回回都砸在他的脚上,疼的反而是他,皱眉退开一步,将他的口布提出,“要说什么。”
秦二膝行几步,脸朝书房。
“要闹出人命了!
宋先生,我家姑娘还罪不至死啊!
你先救人,快救救人啊!”
这求救声,宋寄也一直听着,可自己不过受段渊差使,在后配合谢戎,这种事,他又如何方便插手?
一时为难。
秦二见他不救,竟当场嚎哭了出来。
宋寄拧紧眉,正心下摇摆,又突然听得一声木漪撕心裂肺的喊叫,惊的连他的太阳穴也跟着突突跳颤。
他也听不下去了。
拔剑砍断秦二身上麻绳,“你想怎么救?”
秦二指着那把剑,红着眼:“你有剑,用剑劈开门闩!”
宋寄闻言紧了紧剑柄,也动了真格:“我一个人可能还制不住他,一会儿劈开了门,你要配合我。”
木漪已要被他咬死了,奄奄一息中,喊声都渐弱,身体抽搐,只有五脏六腑在焚烧的感受只增不减。
谢春深才泄出三分火而已,抱住她的腰肢,见她瞳孔都涣散了,这才暂时停了动作,抬手掐住她的下巴,“知错了没。”
“……”
那就是没有。
一张西施脸,饱满的唇角破了大半,他用手指重重擦过揉那伤口,疼的她泪眼激颤。
又俯身吻眼角,去尝了尝她眼泪的滋味,又慢慢移动,像嗅入气息一般唇贴着她的鼻和颊擦磨,游走至她的唇瓣吸吮。
唇上方结痂的肿痛伤口被吸破,渗出鲜血,他全卷入舌中,饮了下腹。
木漪耳中都起翁鸣,脑中烧的胀痛,意识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她喘着息闭起眼。
身上又是一阵刺痛,他在啃咬她,又开始了。
她叫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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