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纵横捭阖(3 / 3)
哪个字点着了你。”
“”
“两口子?”
谢春深:“闭嘴。”
陈擅挪了个地,面朝窗外,将自己放松地置于人间景色,也不接着胡扯了,“除了朝堂上,我们两个也难得相坐一室,你既来此地,那心情与我略同,也是关切这酒楼的,何必避而不答?”
“因为,没有必要回答。”
“你们两个都是千古奇人啊肯放她一马不是你谢戎的作风,你对她有没有感情?”
陈擅不厌其烦地,抛出一个又一个丸弹。
谢春深这次回应了,却是问:“如果我要除掉她,你要插手?”
他正襟危坐,脊背挺直,陈擅却抬手撑额,虽没有喝酒,也似醉了一大半,总没个正经体态,“等刘女郎母子平安,我的人就会从千秋堂撤完,之后你要干什么,那都是你的事,我不会管。”
谢春深闻言,将已经喝空的茶盏在手里转了一圈,“是该如此。”
这个细小的动作也落在了陈擅眼中,如迟运所解,陈家子弟无不猛虎蔷薇,粗中有细,他怎会看不出,这是下棋之人,对棋子何去何从的一点犹豫与动摇。
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动摇。
这盘棋局的输赢,就再也不能轻易下定论了。
陈擅想及此问他:“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谢春深的性子着实讨人厌。
仍旧是一句:“关你何事。”
陈擅“哦“了一声,“其实你们真像两口子。
对方腹中那点黑心肠,摸得是一清二楚。
我这个局外人,就等着看看,你们谁输谁赢喽。”
虽然他口上公平,高高挂起,事不关己。
但内侍省毕覆这一条线,确实是他给木漪牵的,谢春深他是强些,可无非强在权上,他就是想看看,若木漪也能争得这一条升天的路,究竟能不能与谢春深,旗鼓相当,打个平手。
女子争权,总是更艰难。
陈擅祝她能赢下这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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