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纵横捭阖(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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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为小店宣言!”

“好啊,好!”

木漪让身,“各位请!”

风风光光,风风火火,二三十人涌了进去,木漪也跟着一并进去忙碌待客,她的酒肆这便算成了吗?

斜对莲花楼的也是幢老茶楼,自元稹帝起便一直在,皇帝换了它都没换,自藏乾坤,不说几间外表不扬,用来密会的清谈小室,就连茶楼内随便一件拿来的东西,也都大有来头。

武陵春的酒香扑了窗子内陈擅的鼻头,他登时觉得手中茶水如同嚼蜡,“真想就这么下去,直接跟她讨一杯喝,哦,不,很多杯,直到醉到忘怀为止。”

木漪方才未曾觉,是因这窗纸用禅布与蜻蜓羽翼混合制成,从外糊上一层薄薄的油浆,里面的人能看得见外头,外头的人,却看不见里头,最适合拿来岸上观火。

与他一道来的表兄陈渊问:“不如我去讨一罐?”

“你?”

陈擅一哂,“她又不认得你。

任你巧舌如簧,说到口干舌燥,也别想从她手中榨来一滴武陵春。”

“她怎么如此”

陈渊叹口气,“二郎,亏你还为她三顾茅庐,讨来金平僧的提字,要我说,等刘女君生产之后,你将大郎的子嗣带回,再将刘女君接出,与她再别来往。”

“此言差矣。”

陈擅衣领松乱,伸手挠了挠胸膛,“我每日都要守这个规矩,遵那个法度,我去竹林,你们不让我去,说擅离职守,我想云游,你们也不让,说我走了家族无望。

那我在洛阳交几个不正经的朋友怎么了?”

“她可未必将你当朋友。”

“不是朋友就不能来往了?我还跟政敌来往呢!”

说着手上一歪,吊儿郎当地洒了一桌茶,就拢衣起身朝外走去,也不提门边的布履,陈渊怕他闹事,方想跟着,陈擅就摆摆手,“你在这待着,不肖一刻我就回来!

不会有什么事。”

陈渊担忧:“你要干什么去?讨武陵春么?如今你已是宫中干将,风声鹤唳,不宜随便露面。

想喝,不如跟陛下要罢。”

“酒之后再说嘛,”

陈擅抬手轻摆,“我先去会会政敌。”

前者听了,一知半解。

茶楼的内廊是回字型,四通八达,陈擅从茶间内出来,从回字角落走至回字中间,猛叩房门:“给本将军开门。”

门内无人回应。

陈擅咂嘴:“谢戎,你再不开门,我就要闹了。”

门内仍无人来应。

陈擅觉谢戎这种性子,真是硬到地底下去了,舍命救他不认,对他留情也不认,能有比这更白眼狼的人吗?

好在茶楼老板上楼来续茶,解了陈擅的尴尬。

里头松了闩。

他跟着茶楼老板大喇喇地闯了进去。

与门边的谢春深对望一眼,走到案边低头去睇,视野正对莲花楼,比他那间的视野更近,“你挺有钱啊,这间视野最好,也是最贵的,她要是知道你这么浪费她的钱,肯定要跳脚。”

那月姓老板知道他们的身份,不闻、不问,不看。

只茶接二盏,铺上一张新席,无声为他二人关好门。

陈擅不客气地坐下,啜一口热茶:“果真是别家的茶香这地方,是你给她选的?”

谢春深不答。

陈擅抬手敲案,虽不粗鲁,却惹人心烦:“你再不开口,我又要闹了。”

谢春深不耐道:“不关你事,喝完了就走。”

陈擅想,自己确实不应该救他,“送你回去废了我半只马,我操心完你,又跟着操心她,你们两口子好处占尽,我说几句不行?”

两道冰刃一般的寒光,戳向陈擅脑门。

陈擅轻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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