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o章 马达加斯加岛 孤洋秘岛狐影祈声(1 / 2)
当奎鲁的火车将我缓缓送出铜带高原,我的目光便已越过印度洋,望向那片独立于非洲大陆之外、却又与非洲血脉相连的神秘大岛——马达加斯加。
这是一座地理上的孤岛,却拥有着全世界最不孤独的生命谱系;这是一方独特的地球碎片,沉睡于洋流与季风之间,孕育出与世隔绝的生态神话。
对我而言,这一章不只是旅行的延续,而是一次“生命本身”
的邂逅。
飞越海峡,飞机缓缓降落在马达加斯加北部的诺西贝机场,一座临海的小镇拉开了我在这座“生命孤岛”
上的第一帧图像。
我翻开《地球交响曲》,在海风吹动的页角写下:
“马达加斯加岛——孤洋之上的生命狂想。”
我在诺西贝的第一站,是一片蔚蓝透澈的海滩。
海岸线柔和地蜿蜒,仿佛一只巨大的海龟安卧在椰林之间,等待被风唤醒。
当地渔民驾驶着木制独舟,撒网、划桨、哼唱着祖传的海歌。
我在沙滩上遇见了一位少年,名叫米里,皮肤黝黑,头卷曲。
他邀请我帮他一起修补破旧的渔网。
“这里是马达加斯加的耳朵。”
他说,“听得见海,也听得见地底的声音。”
我问他怎么听地底的声音,他指着一只树上挂着的木壳乐器,说那叫瓦利哈,是祖先用竹子做的声音筒,用来与土地沟通。
我在夕阳中学会了两三个指法,那声音像风,又像水,又像遥远的记忆从地壳深处溢出。
晚饭后,他带我参加了一场村落篝火晚会。
长者们围坐,孩子们赤脚跳着用竹节敲打节奏的舞蹈。
那不是为游客表演,而是一次真正的集体记忆回响。
我被请上前,用瓦利哈弹奏那日学到的旋律,竟引起了全场轻唱。
那一刻,我不再是过客。
次日清晨,我随米里去海边收网。
他指着远方一块岩石说,那是他们的“浪石”
,每逢台风来前,海浪会最早撞击它,像是大海提前出的警报。
我写下:“诺西贝的海,是时间的慢镜头,是人与自然温柔对话的诗行。”
离开海岸线,我深入马达加斯加东北部的热带雨林,前往马苏阿拉国家公园,那是一片被生物学家誉为“时间胶囊”
的原始森林。
我在一位当地向导——名叫萨姆的贝齐米萨拉卡族男子带领下进入林中。
他肩背砍刀,脚步轻巧地踏过泥泞与藤蔓。
他告诉我,雨林里住着会变色的“幽灵”
,它们是狐猴。
果然,在一棵高大攀枝花树上,我第一次亲眼看到狐猴——那双巨大、灵动的眼睛几乎不似地球生物,仿佛穿越星辰而来。
我们夜宿林中,半夜时分,萨姆吹起一种细长的草笛,引来一群狐猴跳跃在树梢之间,低声呼唤彼此,尾巴如旗帜,动作如舞。
“它们在守护祖先。”
萨姆低语,“我们相信每只狐猴,都通着一个灵魂。”
他还讲了一个族中传说:某年旱灾,村民想砍林求生,狐猴群却在夜里围住长屋,整夜不动。
长者梦见祖灵说:“若毁此林,便断此魂。”
从那年起,村庄设立守林人,以舞供林。
凌晨时分,雨林湿气翻涌,空气中满是花粉与泥香。
我问萨姆:“你们为何如此信奉灵魂?”
他回答:“因为我们从不觉得自己是主人,而是借宿者。”
我写下:“马达加斯加的雨林,不是树木与兽类的集合,而是另一种编年史,是每一片叶子都记载着神话的书页。”
继续南行,我抵达名为安齐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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