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 奇台北上 草原尽头寻梦之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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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吴阿蒙。

清晨的奇台,空气里带着田野的清新和微凉。

我走在县城的老街上,脚下的青石板温润如初,街头的小贩正推开摊位的木门,果蔬的清香、馕饼的温热、茶馆里低语的乡音,让人觉得时光在这里流淌得格外缓慢。

天边的天山雪线清晰可辨,晨曦与白雪交融,仿佛大地与天空在这里握手言欢。

此刻的我,并没有出前的兴奋,反而是一种沉静的敬畏——对即将进入的北疆,对那片远方苍茫之地的召唤。

昨夜,我摊开地图,目光越过奇台、额尔齐斯、布尔津,直到阿尔泰山脚下那片尚未踏足的秘境。

那是一条北上的脉络,也是一条心灵的归途。

我在《地球交响曲》的手稿上郑重写下:

“第336章,草原尽头是光。”

一、田园晨光:离别与祝福

出前,我特地去拜访了哈萨克老猎人叶尔肯。

他牵来两匹马,说要亲自送我出城。

“路远心不远。”

他说话时眼神里有着草原人的豁达,也有着不言而喻的温情。

我们并骑穿过果园与小路,晨雾如纱,万物尚未苏醒。

马蹄声踩在湿润的田埂上,踏出一节一节沉稳的旋律。

村口的狗吠几声,几个放学的孩子正绕着羊圈打闹,而天山的轮廓渐渐显出威严与慈祥。

临别时,叶尔肯摘下腰间一块皮囊塞到我手里,“里面是风干奶疙瘩,你在路上吃一口,就能想起奇台的风。”

我没有言语,只是用力握住他的手。

那一瞬,我真正明白:人活一世,走得再远,都是从一个又一个这样的早晨出的。

“离别,是新的。

大地赠我粮食与梦想,而朋友的祝福,是最柔软的盔甲。”

二、草原苍茫:路上的旅人

小巴车缓缓驶出奇台,车窗外的稻田和麦浪很快被起伏的丘陵替代。

辽阔的草原像海,风一吹,绿浪滚滚。

牛羊在远处悠然吃草,牧民策马巡边,一切都浸润在一种静谧中,仿佛时间在这里也愿意放慢脚步。

车上旅人各自沉默。

坐我身边的青年在看手机上的短视频,但始终没有戴上耳机。

他笑着把屏幕转给我看,是一段阿勒泰小镇的雪景,他说:“那是我嫂子拍的,那边比这边更美。”

孩子在后座咿呀学语,老人则拎着热水壶,给大家一人倒上一口奶茶。

司机望着前方说:“这一带啊,人不多,但路上从不孤单。”

午后停靠时,我走到一个观景台,望见额尔齐斯河在远方蜿蜒流淌,阳光洒在河面上像泼了一层银。

风吹起我的头,我闭上眼,任风穿过指缝,仿佛要将我带走——去更远的地方。

“草原的风,带走疲惫,流浪与归宿,在每一段旅途中更迭。

我们都是草原上的旅人。”

三、边地驿站:丝路余韵

车子驶入一段偏僻的土路。

司机指着远处一个废弃院落说:“那是以前的‘北风口驿站’,老一辈走丝路的都知道。”

我下车走进去。

断壁残垣下,石板上还留着被驼蹄踩出的弯痕,胡杨树盘根错节,犹如握拳般守着时间的心事。

风穿堂而过,带起院中的尘沙,也拂动我心底某根久未颤动的弦。

院外,一个哈萨克父子搭着帆布棚,摆着干奶、蜂蜜和风干肉。

我买了一些,父亲笑着递来一串皮绳系成的护身符:“挂身上,草原不欺你。”

我接过,轻轻点头。

他们眼中不带推销的精明,只有草原人的淡定和好意。

我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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