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o3章 麻辣小龙虾(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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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大景泱泱气度何在?徒惹四方蛮邦耻笑。

可若真接下这“交流”

,一旦落败,丢失的不仅是颜面,更是那座至关重要的边城——凌安城。

输赢皆是失策,这分明是一场精心设计的死局。

他的指节无声地叩击着紫檀木的扶手,目光微移,投向身侧下的骆海。

骆海感受到赵樽的视线,微微欠身颔,神色恭敬,但那微蹙的眉心和眼底深处的一抹忧虑,却未能全然掩饰。

他乃一州文官之,进士出身,经史子集自是熟稔,平日赋诗作对也算一方雅士。

但是,眼前之事实在非同小可。

这两国明显有备而来,所出之题必然刁钻古怪,绝非寻常吟风弄月可比。

即便侥幸应付了诗文一道,后续还有其他未知的难题,苍州这偏僻之地,哪里去寻能连破三关的博学之士?

他的担忧,与赵樽如出一辙。

苍州,边陲苦寒之地,除了戍边的铁血将士,便是为生计奔波的贩夫走卒、面朝黄土的农人。

城内虽也有些许乡绅富户,附庸风雅尚可,真正面对这等关乎国运的阵仗,只怕早已腿软筋酥,脑中空白,如何能指望得上?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骆海咂巴嘴和使团几人略带得意的呼吸声。

压力如同实质,沉甸甸地压在每个大景人的心头。

赵樽垂眸,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身影——韩蕾。

若是她在……兴许……

他的丫头与众不同,来自另外一个时空,言谈举止间透着的慧黠与见识,甚至远许多博览群书的学者。

她,或许真有办法化解这般困局。

然而这个念头刚一升起,便被一阵尖锐的心疼所取代。

他想起了清晨离府时,韩蕾那苍白如纸的面容,因强烈的孕吐而虚弱不堪,连起身都要金桔搀扶,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往日那双娇俏灵动的眼眸也失了神采,只剩下难以言喻的疲惫。

他怎能……怎能舍得再让那般模样的她,来此承受这令人窒息的刁难?

赵樽的目光重新回到格尔泰脸上,深邃的眸子里寒意骤升,如同塞外终年不化的冰雪。

武斗他不怕,文斗他却不行。

但他不能示弱,更不能退缩。

即便这是一场必输之局,他也必须挺直脊梁,思考出一个万全之策。

格尔泰似乎察觉到了他情绪的细微变化,脸上的笑容愈意味深长。

格尔泰仿佛猫戏老鼠般,缓缓开口:“王爷,莫非这苍州之地,竟寻不出几位能与我等‘交流’的才俊吗?那不如让使团去京城面见大景陛下吧!”

他的话语轻柔,却如鞭子般抽打在所有人的脸上。

赵樽眸中寒光乍现。

他搭在扶手上的指节微微收紧,那紫檀木似乎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微响。

就在他薄唇将启未启之际,下的知州骆海深吸一口气,整了整衣冠,站起身来。

“王爷,”

骆海先向赵樽躬身一礼,随即转向格尔泰,面上带着文官惯有的、略显拘谨却又不失体统的微笑。

“贵使远道而来,既有雅兴,我苍州虽地处边陲,亦不敢怠慢嘉宾。

便由下官先行领教贵邦难题,权当抛砖引玉,以助酒兴。”

骆海话说得谦逊,姿态却是不卑不亢,试图将这场咄咄逼人的“切磋”

拉回至正常邦交礼仪的框架内。

格尔泰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仿佛早有所料。

他并不阻拦,只做了个“请”

的手势,姿态慵懒地靠回椅背,好整以暇地准备看戏。

哈萨上前一步,将羊皮纸彻底展开,上面并非预想中的诗词文章,而是一幅精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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