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一 永乐仙尊(1 / 5)
在无始仙尊和无天魔尊第二次灭世之时,人祖帝皇与长子“存在与虚无”
的化身“玄沌炁尊”
和“因果”
化身“羯劫天尊”
为了让人族可以活下去,带领人族逆神,众神的尸体坠落,形成了脚下这片“神土”
。
神土中孕育出一个天地元胎,就是后来的“永乐仙尊”
。
永乐仙尊诗号:永曜九霄擎玉宇,乐游三界御玄穹。
仙槎叩破璇玑锁,尊敕云台镇劫洪。
当无始仙尊的道钟撞碎第九重天阙时,人族先民总爱在篝火边讲述那个黄昏。
残阳如血浸透云层,神只们的战车碾过昆仑雪峰,车辙里凝结着冰晶与碎裂的仙骨。
天穹裂开猩红的伤口,神血顺着褶皱的山脉蜿蜒而下,在东荒大地上汇成九曲血河。
人祖帝皇站在龟甲裂痕遍布的祭坛上,苍老的掌纹里嵌着三枚青铜卦签。
他望着远处被魔气侵蚀的星斗,那些曾为人族指引耕作时节的星辰,此刻正被黑雾凝成狰狞的兽。
“要改命,便要斩断因果的脐带。
“他转身时,玄色衮服扫过满地龟裂的占卜龟甲,那些记载着王朝兴衰的裂纹里,忽然渗出荧荧青火。
长子玄沌炁尊的眉心亮起混沌青光,他身后三千道晨曦结成的道袍无风自动。
这位诞生于存在与虚无之间的化身,此刻却陷入某种诡异的静默——当他望向正在吞噬天道的无天魔尊,看见对方掌心血玉般的胚胎里,竟映照着自己尚未成形的倒影。
“父亲,“他声音里带着晨露滴落青铜鼎的清响,“当万物归于混沌,您可曾听见最初的胎动?“
羯劫天尊的锁链在风中铮鸣。
这位因果化身的道人每走一步,脚下就绽开血色曼陀罗,花瓣上凝结着被斩断的气运。
她间玉簪突然断裂,万千青丝化作金色咒文缠绕周身。
“因果线要割断多少次才会生出倒刺?“她忽然轻笑,任由丝割破指尖,血珠坠地时竟化作衔尾蛇状的符篆,“或许该让天道亲自品尝被缝补的痛楚。
“
第一缕晨光刺破永夜时,神土正在分娩般的阵痛中震颤。
那些陨落神只的骸骨坠入大地褶皱,天帝战甲上的日月星辰化作星屑渗入岩层,魔尊破碎的脊椎撑起三十三重天外的脊梁。
人族先民在龟裂的盐碱地上掘井,铁器碰撞到神血凝成的晶石时,迸的火星竟在夜空勾勒出残缺的二十八宿。
永乐仙尊诞生的那日,神土中央的青铜古树突然开花。
花苞绽放时引九重雷劫,紫电劈开地脉深处淤积的混沌,露出亿万年未曾照见天日的玄黄之气。
婴孩啼哭响彻云霄的刹那,所有陨落神灵的兵器同时嗡鸣,那些插在昆仑绝壁上的方天画戟、沉在归墟海底的东皇钟碎片,都在共鸣中震落千年积尘。
少年永乐常在月圆之夜登上葬神坡。
他赤足踏过凝结着神血的龟甲,那些曾预言王朝更迭的裂纹里,此刻正涌动着银亮的月光。
当他俯身凝视地脉中游走的龙形气运,会现某些支脉末端系着半融化的青铜卦签——那是人祖帝皇留在祭坛的占卜器具,此刻却像被烈日融化的冰凌,将卦象“泰“永远封存在琥珀色的脉络里。
永乐仙尊二十岁生辰那夜,神土东方升起血色圆月。
他握着从葬神坡带回的残破卦签,看见签身上浮现出从未见过的爻辞:“天柱折,地维绝,圣人铸金锁九重,镇劫灰于玄冥。
“远处传来闷雷般的轰鸣,那是初代人族正在锻造镇界至宝,青铜锤击打在陨铁上的火星,竟在夜幕中凝成永不熄灭的星图。
当永乐挥动云台镇劫杵叩击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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