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八 涅盘蛊(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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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缠着坠入秦淮河,竟开出半面残荷半面曼珠沙华的奇异花朵。

老船夫说,上月打捞上来的莲蓬里,藏着张泛黄的婚书,落款竟是崇祯七年与民国三十七年并置的日期。

此刻梅雨又至,檐角的涅盘蛊正在吞吐命线。

我忽然想起幼时听过的那个传说:当黑白蜘蛛吐出第九百九十九滴泪,所有被它编织过命运的人,都会在某个雨夜听见故人的呼唤。

与此同时,李九也找到了父亲李铭渊,此时的李铭渊还在对战原始天魔。

混沌初开孕魔胎,鸿蒙裂帛镇九垓。

无相法身吞日月,太初真炁锁蓬莱。

李铭渊诗号,铭锋淬雪刻云根,渊渟岳峙镇昆仑。

半生铁律裁星斗,一纸风雷动九阍。

我腐朽的血肉归于地,污浊的灵魂归于天,请自由将我放逐。

混沌裂开一道缝隙,从中孕育出漆黑的魔胎。

九重天穹被撕开蛛网般的裂痕,血色闪电在云层深处游走,原始天魔的独目睁开时,整片东海倒悬成沸腾的熔岩。

李铭渊的剑锋割裂长空,雪色罡气在身后凝成千丈冰龙。

他足下每踏一步,昆仑山脉便震颤着升起三十六重玄冰结界,冻碎的星屑簌簌坠落如银瀑。

“铭锋淬雪刻云根!

“剑鸣声震落三十三天外星辰,冰龙昂直冲魔胎眉心,却在触及黑雾的刹那被腐蚀出万千孔洞。

原始天魔的骨翼展开时遮蔽了整片星域,暗红魔气化作万千怨魂扑来。

李铭渊并指为笔,渊渟岳峙的气势在身后勾勒出千米法相。

昆仑山岳虚影镇压而下,冻住漫天怨魂的嘶吼,却在魔胎胸口撞出漆黑旋涡。

“太初真炁锁蓬莱!

“他咬破舌尖喷出本命精血,法相掌心浮现出上古篆文,九天银河竟被生生拽落三千里。

魔胎出震碎魂魄的咆哮,左眼迸射的毁灭光束将三十六洞天烧成琉璃碎片。

李铭渊逆冲而上,白在罡风中狂舞如雪刃,身后浮现出十万柄冰晶仙剑组成的诛仙剑阵。

剑阵与魔光碰撞的瞬间,时空出现凝固的裂痕,方圆万里的灵气尽数冻结成冰晶风暴。

“混沌初开孕魔胎“李铭渊每念一句诗号,眉心便亮起一道太古封印。

当念到“一纸风雷动九阍“时,他撕开胸前衣襟,露出心口燃烧的混沌青莲印记。

原始天魔的独目突然收缩,那印记竟是当年盘古开天时遗落的弑神枪碎片。

两股至高法则碰撞产生的余波将三界震出蛛网裂痕,李铭渊的白衣寸寸崩裂,露出布满上古战纹的躯体。

他徒手抓住魔胎射出的灭世魔矛,掌心被倒刺割开的伤口涌出金色道火,竟将魔矛炼化成三尺青锋。

当剑锋刺入魔胎核心的刹那,九霄云外传来天道崩裂的哀鸣。

血雨倾盆而下,李铭渊踏着破碎的法则碎片立于虚空。

他伸手接住一滴坠落的血雨,看着它在掌心化作燃烧的星屑:“污浊的灵魂归于天。

“身后万千仙剑同时归鞘,最后一柄弑神枪贯穿天地,将原始天魔永远钉在时间尽头。

李铭渊准备自爆用自己封印原始天魔,最后他又想起了儿了,李九幼时,李铭渊教他饮茶,四个杯子,我取名就叫

茶飘香,酒罢去,聚朋友,再回楼。

暮色四合时,李铭渊站在天机阁的观星台上。

他指尖抚过腰间玉佩,冰凉的触感让他想起二十年前那个春夜。

彼时江南的雨丝正细得像绣娘手中的银线,将金陵城的青石板路浸染成墨色,而幼子李九踮着脚往他宽袖里钻的模样,此刻竟比星轨还要清晰。

“父亲,这茶汤怎的泛着金光?“

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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