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7、血液中的手掌(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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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不愤怒吗?

    她好端端地陪着自己的‘猴妈妈’正在酣睡,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突然就被李七玄一把薅出被窝,倒提着一路狂奔来到这里,速度太快,连鸡毛发型都乱了。

    李七玄丢给它一块小型仙石。

    “李哥,有事您吩咐。”

    指路鸡肥翅膀抱着仙石,用嘴咬了几下,顿时眉开眼笑。

    “指路鸡,无限极。”

    它一脸谄媚:“不管您找什么,上天入地,跨山越海,我都能准确指路,绝对不会出错。”

    李七玄懒得哔哔,直接说了目标。

    指路鸡......

    从前啊……

    火炉里的松枝又爆了个小火星,溅出一点橙红,落在陈默的鞋面上,像一粒不肯熄灭的星子。他没动,任那微光灼着皮革,仿佛这痛也值得记住。屋外雪落无声,可他知道,此刻的寂静不是空无,而是无数声音正在汇聚??从地铁站角落里流浪歌手哼唱的民谣,到南极科考站深夜值班员写给亡妻的日记;从非洲某个村落母亲哄孩子入睡时编的故事,到月球基地宇航员在零重力下朗读《守望实录》第一章。

    林知遥将盲人老人讲完故事后的蜡烛小心收进铜盒,那是“念安堂”的规矩:每一段被讲述的真实,都要以火为证,封存于心。孩子们早已熟记这一仪式,他们不问意义,只知去做。那个拉小提琴的女孩正低头修补琴弦,手指冻得发紫,却笑得极暖。“我爹说,音不准不要紧,只要心里记得调就行。”她轻声对身旁的小男孩说。男孩点点头,把怀里一本用作业纸装订成的手册递给她:“这是我写的,《阿奶的针线筐》。你能给它配个曲吗?”

    林知遥听见了,走过去接过那本册子。纸页粗糙,字迹歪斜,还夹着一根褪色的红毛线。她翻开第一页,念道:

    >“阿奶总坐在门口补衣服。她说线不能断,一断就接不上了。

    >我不懂,后来她走了,我才明白??

    >原来她是怕我们忘了怎么缝补破碎的日子。”

    她的声音微微发颤。这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可正是这些细碎如尘的温柔,一次次把人从深渊边缘拉回来。她抬头看向墙角那台老录音机,它今天还没响过。但她知道,它在等。就像龙刀在等一声呼唤,灯塔在等一段信号,而人类,在等一个愿意开口的人。

    “你想不想试试?”她问女孩。

    女孩咬了咬嘴唇,点头。她架起琴,闭上眼,指尖轻轻拨动。没有乐谱,也没有节拍器,只有心头那一缕回忆牵引着旋律缓缓流淌。起初生涩,像初春融雪滴落屋檐;渐渐清晰,如同溪水绕过石缝;最后竟织成一片温柔的网,笼住整个房间。几个年幼的孩子不知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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