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1章、巨额订单来袭(2 / 5)
,落在操场;它变成了一句悄悄话,在无数个孩子耳边响起:
>‘你不孤单。’”
林浅看完,胸口闷得发疼。她起身走进书房,打开电脑,调出“代读服务”的运行数据。过去三个月,已有四十七封“沉默之信”完成代读,覆盖云南、甘肃、贵州、青海等十个省份。每一封回信都被录入“时空邮局”档案库,并同步寄送纸质版至当地教育局备案,确保即使技术崩塌,情感也不会遗失。
她忽然想到什么,翻出《极端干预案例年鉴》,找到编号2019-063的记录:**西藏林芝某中学男生跳崖事件**。那个男孩曾在萤火箱留下最后一句话:“我想看看云上面有没有妈妈。”当时救援未能及时抵达,家属拒绝接受采访,案件最终以“个人心理问题”结案。林浅一直耿耿于怀??如果那天值班的心理老师能多问一句“你想说什么”,而不是机械回复“请寻求专业帮助”,结局会不会不同?
她拨通阿哲的视频电话。画面接通时,他正站在新疆喀什的一间教室里,身后黑板上写着“情绪日记分享会”几个大字。他摘下眼镜擦了擦,声音低沉:“我知道你要问什么。”
“我们能不能……给那些已经离开的孩子,也写一封信?”林浅轻声说,“不是安慰家属,也不是形式主义。而是告诉他们:你们的存在,改变了后来的人。”
阿哲沉默片刻,点头:“已经在做了。上周,我们在哈密试点推出了‘回声碑计划’??每个因心理危机离世的学生,只要生前使用过萤火箱,就会在当地学校设立一块小型纪念石碑,刻上他们最后留下的真实话语,并附一句集体回应。比如那个想看云上有没有妈妈的孩子,他的碑文是:
>‘你说你想看看云上面有没有妈妈。
>现在,每当风吹过山顶,我们都说是她在回答你。’”
林浅鼻子一酸。她想起小时候语文课上学过的碑文,都是伟人功绩、英雄事迹,从未想过有一天,一个普通孩子的痛苦也能被郑重铭刻。
“这不是悼念,”阿哲继续说,“这是抵抗遗忘。我们不能让悲剧只成为统计数据,更不能让孩子觉得,死了才有人听。”
挂断电话后,林浅打开邮箱,发现教育部基础教育司发来一份紧急函件:近期全国多所中学出现“模仿性倾诉”现象??部分学生并未真正存在心理困扰,却故意撰写极端言论投稿萤火箱,只为引起关注或测试响应速度。有校长质疑:“这种机制会不会反而诱导孩子制造危机?”
她没有立即回复,而是调取了最近一个月的“高危信件”分析报告。结果显示,在三千二百封标记为红色预警的信中,经核实确需干预的占78%,其余22%确实存在夸大或虚构成分。但她注意到一个细节:几乎所有“虚假求助”的孩子,在后续匿名问卷中都承认,“我只是想知道,真的会有人来找我吗?”
她提笔回复:
>尊敬的司领导:
>关于“模仿性倾诉”问题,我们认为其本质并非滥用系统,而是暴露了一个更深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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