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o6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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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为她,怎地就不能理解?

这大冷天的,深更半夜,她非要逞能,出去寻人呢?

心是好的,可若是出了事儿,可想过他裴岸?

没了她,他余生可还有奔头?

越想越是气恼,但在裴秋芸跟前,还是隐忍一二,裴秋芸听说他未曾吃药,也生了担忧,“这些个规矩,不过是唬人的罢了,既是病了,还是吃些汤药,拖到后头,身子更加难过。”

裴岸不置可否,只低低嗯了一声。

裴秋芸瞧着他精神不振的模样,低叹道,“你也是有家室的人,难不成着凉了,你娘子也不照顾一二?”

照顾?

裴岸想到那只顾自己的女子,眼眸里就浮起委屈,幸得睫羽挺翘浓密,遮住了他的烦躁。

“长姐不必挂心。”

裴秋芸轻哼,“吵嘴了?”

一看那死样子,裴秋芸就知自家这兄弟藏着几不可见的火气,她见多识广,哼笑起来,“大过年的,也不知互相让让,往日里看你那般的宝贝她,怎地,到过年来就不宝贝了。”

“长姐,不曾吵嘴。”

裴秋芸摇摇头,“你这样子……,哼,瞒不过我!”

裴岸未语,只陪着她入门,往正贤阁走去,裴秋芸见他不想说话,只能叹了声,“你呀,总觉得长姐是害你,说来不怕你笑姐姐,姐姐虽也为女儿身,可在这后宅里,见多了恃宠而骄的女子,闹起来时,能把阖府上下搅得天翻地覆,但是——”

她微微一顿,看向没有拦住自己说话的裴岸,知晓他也在听,故而继续说道,“往往这般,男人收拾的法子简单地很,冷两日,晾上十天半个月的,沉不住气的,总是女子。”

“长姐也沉不住气?”

裴秋芸听来,身子微顿,继而就是苦笑满面。

“当然,年轻时,谁也受不住自己心爱的丈夫冷着自己,哪怕我是原配妻……”

忍不了,受不住,就只能妥协、求和。

到后头,伤过的心慢慢就凉了,硬了,知晓与男人对着干,是最不利己。

她有了手段,多了些虚情假意。

但刘珂也从中学到个道理,那就是女人宠不得。

她与裴岸说来,裴岸轻叹,“我与姐夫不同,他家大业大,你们宅院里人多且繁复……”

韶华苑,很小。

裴秋芸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轻叹道,“也罢,总归我是外嫁女,做个懂事的客人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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