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o6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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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冬当然不会搬。

但也不能说啥也不做,她沉思片刻,带着两个小丫鬟与荷花,去往燕来堂,勉强收拾一番。

一会儿擦拭桌案,一会儿洒扫清洗,最后再给换上干净的被褥卧具。

连着案上的兰花细叶,也擦了又擦。

磨磨蹭蹭,傍晚到来,裴秋芸带着两个女儿,跟着裴岸裴海,来到公府。

“四郎,你姐夫早早过来了?”

提及刘珂,裴岸鼻音浓厚,面色也谈不上多好,大年初一就去狎妓之人,就刘珂这浪荡子,裴岸也只能心底替长姐叹了口气。

“今儿早上遇到姐夫,就请了过来。”

“哪里遇到?”

裴秋芸追问起来,裴岸岔开了话题,“今岁不曾与哥儿过年,长姐只怕十分想念。”

提及幼儿,裴秋芸全部思念,全部被勾起来了。

“哥儿与我,从不曾分离这般久来,虽说府上有侧妃、嬷嬷,她的姐姐们照料,可我这当母亲的,还是放不下心来。”

“如今可说了何日回滇南?”

裴秋芸面色不大好,想也知晓,在京城的这个年,过得不好,往日里,年初二后,就该进宫给圣上娘娘们请安,今年倒是蹊跷,年三十宫中就差人来说,老太后喜静,宗族拜见,静待宣召。

细问之下,初八之前都进不得宫。

裴秋芸心生担忧,“总觉得今岁不太利落,老太后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宏安郡主的出殡日子,也是勉强选了个……”

“郡主入土的日子,定了?”

裴秋芸低哼,“怎么不定,金拂云肚子都要大起来了,再不定,也让皇家颜面蒙尘。”

贺疆再是个异姓王爷,但也是长公主的儿子。

嗐!

裴岸虽说早两日知晓金拂云有孕,但而今听来,还是觉得诧异,“竟然有这些事儿,我倒是不知。”

裴秋芸扶着他的胳膊下来,“你哪里知道,金家恨不得压死信儿,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瞒得住别人,能瞒得住宫里头?”

想到这些事儿,裴秋芸就烦躁起来。

“一件两件的,只怕拖着脚步,不容我回去。”

她想念她的儿子,回京城一趟,她挫败满满,尤其是再度站在娘家府门跟前,莫名生了退却之心。

偏生,不能!

郡王那混账丈夫,年初一一大早就没了踪迹,她寻了几个小妾来问,都不知刘珂何去何从。

直到娘家兄弟上门,本还想推了这回娘家的事儿,奈何裴岸入门就说,“郡王姐夫在府上,就差你们娘仨了。”

无法拒绝。

可裴秋芸又生了害怕,“父亲……,只怕不想见到我。”

年前那一场闹剧,回到郡王府后的裴秋芸,郁结满腹,兼之府上过年的事儿弄得不好,与刘珂又生了几句口角。

除夕之夜,夫妻一句话都没说。

哪怕夫妻睡一起,刘珂也是翻身面壁,对裴秋芸置之不理。

她不敢说了娘家生的事儿,一切只能忍着,原本想着勉强过几日,选个初六初八的好日子,回滇南去得了。

哪知宫中传来老太后不好,刘珂也不敢走了。

裴秋芸烦躁难掩,终于在看到裴岸时,多说了几句,可说来说去,也绕不过公府上下,“你这病了,可有吃些草药?”

裴岸摇头。

“不碍事儿,只是着了凉,想着大过年的,就暂且不吃,熬个一两日。”

一年之计在于春。

好些人还是有些忌讳,大正月里吵架斗嘴,亦或是吃药见血的,总会想到年初就这般波折,一年恐怕也不会太过安宁。

能忍的,还是忍一忍。

想到这里,裴岸心中又想到那无情的女子,自己一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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