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水河畔天罡即地煞(5 / 6)
鸣,他掌心龟甲裂纹中爬出的幼虫,竟生着萧砚的眉眼!
我腕间胎记突然暴起金光,浑天星图脱离掌控,在弱水河面映出骇人卦象:三百个我同时将银针刺入心脏,而每具玉化尸骸的心室中,都蜷缩着初代谷主的魂魄!
金蚕丝绞碎漫天螭虫,我借星砂之力倒转北斗。
当银针逆刺玉枕穴时,父亲后颈七星针突然离体,带着血线没入弱水。
河水沸腾间升起青铜卦盘,盘面"
天罡"
位裂痕中浮出半卷焦黄书页——那焚蛊诀第七章的笔迹,竟是我开蒙时临的字帖!
我捏碎冰玉髓,任碎片割破掌心。
血珠滴入卦盘的刹那,三百青铜棺同时开启,每个棺中竟都站着个玉化的萧砚!
他们腕间涅盘痕连成星链,尽头系着我开始结晶的心脏。
当子时更鼓响彻河岸,我捏着银针的手终于刺向心脏。
濒死之际,却见所有玉化萧砚齐齐睁眼,他们咽喉处跳动的七星针尾,赫然刻着"
林清羽制"
。
而弱水尽头浮现的初代药王谷牌坊下,五岁的我正将青铜螭卵植入萧砚心口,腕间银铃铛在月光下泛起星砂
弱水惊涛拍岸,我指尖银针在离心脏三寸处凝滞。
三百玉化萧砚咽喉处的七星针嗡嗡震颤,针尾金蚕丝竟与我腕间胎记相连。
父亲破碎的龟甲突然浮空重组,甲片裂纹中渗出星砂,在河面凝成初代药王谷的星象图——北斗第四星的位置,赫然映着萧砚破碎的玉化心脏!
"
这是焚蛊诀最后一页!
"
我旋身甩出金蚕丝,缠住最近那具青铜棺。
棺盖移开的刹那,《灵枢注疏》残页从袖中飞出,遇血显出一行朱砂小楷:"
以鼎主心血饲螭,可破轮回"
。
棺内寒雾散尽,五岁时的我正将银针刺入萧砚眉心,而那具身躯心口的凤凰木烙印,正与此刻我掌心的胎记同时渗出血珠!
星砂凝成的巨掌破云而下,我踏着青铜鼎碎片逆冲而上。
赤芍粉在螭虫群中炸开幽蓝火焰,火光里浮现父亲最后的记忆残片:梅雨夜的药庐,他颤抖着将青铜螭卵植入女童天灵盖,而那女童腕间的银铃铛,此刻正在我脚下弱水中出悲鸣!
萧砚们突然齐声长啸,玉化身躯寸寸龟裂。
他们心口飞出的星砂凝成浑天仪虚影,二十八宿方位嵌着的竟是历代药王谷主的冰玉髓心脏!
我怀中的半块龟甲突然灼热难当,甲片边缘浮现的焚蛊诀符文,竟是用我幼时的乳牙刻成。
金蚕丝穿透浑天仪核心,带出的冰玉髓碎片中封存着惊世真相。
三百年前的月夜,初代谷主手持银铃站在弱水河畔,而她身后跪着的"
林慕白"
,正将七星针刺入自己女儿的膻中穴——那女童锁骨处的凤凰木胎记,正随着我的呼吸隐隐作痛!
"
轮回本就是骗局!
"
我捏碎冰玉髓,任星砂灌入经脉。
玉化的右臂突然复原,掌心浮现完整的浑天星图。
当银针刺入北斗第四星方位时,所有青铜棺应声开启,三百具棺椁底部赫然刻着同一行字:"
甲子寅时三刻,林清羽弑父破鼎"
——那正是此刻月照中天的时辰!
弱水河突然倒流,三百玉化萧砚化作星砂涌入我经脉。
当最后一枚七星针离体时,初代药王谷牌坊轰然倒塌,废墟中升起九丈青铜碑。
碑文血迹未干:"
天罡地煞皆虚妄,唯有螭虫得永生"
。
月光穿透碑身映出恐怖真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