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水河畔天罡即地煞(3 / 6)
。
他颈后浮现的控魂金蚕丝竟与我袖中丝线同源,丝线末端系着的银铃铛刻着"
林慕白铸"
四字——那是我父亲的名讳!
浑天仪突然投射出漫天星斗,太阴星辉笼罩的冰壁上显出父亲身影。
他正将青铜螭卵植入垂死掌门的咽喉,手中《灵枢注疏》的夹页间滑落半张雪蚕锦——正是此刻飘在我眼前的血书残片!
金蚕丝穿透三百青铜灯,我在火焰中结出药王谷禁印。
赤芍粉混合星砂爆燃,将浑天仪核心的冰玉髓心脏灼出裂痕。
当第七枚七星针被逼出咽喉时,冰棺女子突然出我的声音:"
你以为轮回是这般容易挣脱的?"
萧砚彻底玉化的身躯轰然倒地,涅盘痕中飞出的星砂凝成初代谷主面容。
他指尖缠绕的金蚕丝另一端,竟系着我五岁时的银铃铛!
浑天仪在此刻彻底崩解,弱水漩涡中升起九尺青铜鼎,鼎身浮雕刻着三百具蜷缩的婴孩尸骸——每具尸骸的眉心都生着凤凰木胎记。
青铜鼎内银铃骤响,我腕间胎记灼如烙铁。
血衣人踏着弱水走来,手中龟甲裂纹竟与我心口跳动的节奏重合。
当看清他面上青铜螭纹时,我袖中金蚕丝险些脱手——那纹路走向分明是父亲独创的九宫锁脉针法!
萧砚主魂自星砂中凝聚,玉化指尖突然刺向我颈后:"
七星针要移位了!
"
剧痛中浮现的记忆碎片里,五岁的我蜷缩在青铜鼎中,父亲颤抖的手正将银铃系上鼎内机关链——链头嵌着的半块龟甲,此刻正在血衣人掌心泛着血光。
冰窟穹顶轰然塌陷,星砂凝成初代谷主的面容。
血衣人手中龟甲突然暴起,三百青铜灯焰汇聚成火凤直扑而来。
我以金蚕丝为引布下北斗阵,赤芍粉却在触及火凤时凝成冰晶——这分明是《灵枢注疏》最后三页记载的焚蛊诀禁术!
萧砚白缠住鼎身婴孩骸骨,星砂顺着凤凰木胎记注入我掌心。
银针破空的刹那,青铜鼎壁映出骇人真相:每个生辰八字对应的婴孩骸骨心口,都插着刻有"
林慕白"
三字的七星针!
血衣人突然扯下面具,龟甲裂纹中渗出父亲的血香。
他咽喉处跳动的七星针与我怀中针囊里的银针共鸣,针尾缠绕的金蚕丝正是我及笄那年父亲所赠!
"
清羽,这是真的药王鼎。
"
父亲的声音从三百具骸骨中同时传来,青铜鼎轰然翻转,鼎内浮现出我五岁时的虚影——那个正在被植入青铜螭卵的女童,腕间银铃铛刻着萧砚的涅盘痕!
青铜鼎内螭卵嗡鸣,我腕间银铃炸成碎片。
父亲指尖金蚕丝穿透萧砚主魂,星砂凝成的面容竟与初代谷主画像重叠。
冰玉髓心脏突然浮空,表面浮现三百年前铭文:"
每甲子需以药王血脉更鼎,方续轮回"
——落款赫然是林慕白!
星砂裹着弱水倒卷而来,我以金蚕丝为弦奏出清心诀。
音波触及青铜鼎的刹那,鼎壁婴孩骸骨突然睁眼,三百道七星针自虚空刺向膻中穴。
萧砚残魂突然暴起,玉化手掌生生捏碎七根银针,星砂顺着针尾金蚕丝溯源反噬。
"
你是初代鼎主!
"
萧砚白缠住父亲咽喉,涅盘痕中飞出半块龟甲。
当甲片嵌入冰玉髓心脏时,鼎内浮现骇人景象:三百甲子前的药庐中,"
林慕白"
正将七星针刺入初代谷主后颈——而那位谷主的面容,竟与我镜中倒影一般无二!
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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