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坏了,把班长大人的原形都给打(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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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t;1.什么是心理健康?

    >2.谁有权定义“正常”?

    >3.心理干预,究竟是治愈,还是规训?

    教室鸦雀无声。学生们低头记笔记,唯有陈拾安举手:“我认为,心理健康不是情绪稳定、成绩优异、家庭和睦的集合体,而是??一个人能否在破碎时依然相信自己值得被爱。”

    沈教授目光落在他身上:“你来自哪里?”

    “青林县第三中学,一名高三毕业班的心理辅导教师。”

    全班侧目。有人窃语:“县城中学也有专职心理老师?”

    沈教授却点头:“你说得对。但我们更要追问:为什么那么多孩子明明‘优秀’,却觉得自己不配活着?为什么‘好学生’自杀率反而逐年上升?”

    陈拾安缓缓道:“因为他们活在一个不允许失败的文化里。我们教会他们解题,却没教他们如何面对‘无解’的人生。”

    这句话落下,教室里响起一阵低低的掌声。连教授也微微颔首。

    当晚,他在图书馆翻阅文献,准备论文开题报告。手机震动,是苏婉发来的消息:

    >“今天高二(三)班集体写了封信给你,贴在心理咨询室门口。标题叫《我们不想长大,除非世界像您一样温柔》。”

    >

    >附图是一张A3纸,密密麻麻写满名字和句子。最上面一行写着:

    >“陈老师,您走后第三天,李锐妈妈第一次请他吃了火锅。她说:‘原来画画的人,也能养活自己。’”

    他盯着屏幕良久,眼底发热。他知道,这不是他的功劳,而是那些孩子终于敢伸手触碰光的结果。

    一周后,学校组织新生参观附属医院心理科。轮到小组讨论时,一位临床方向的同学提出质疑:“你们做学校心理工作的,是不是太理想化了?现实是资源匮乏、家长抗拒、体制僵化,光靠倾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陈拾安平静回应:“我曾在雪夜里陪一个女孩坐了四个小时,只为等她鼓起勇气拨通母亲电话;我也见过父亲拿着诊断书骂儿子‘装病’。你说得没错,倾听不能直接开药方。但我想问一句??如果连第一个愿意听他说‘我快撑不住了’的人都没有,这个人会不会根本走不到医院门口?”

    那人沉默。

    他继续说:“我不是医生,也不是救世主。我只是让那些即将坠落的孩子知道:你的呼救,有人收到了。这就够了。”

    回程路上,同组女生问他:“那你现在读研,是为了什么?为了发论文?评职称?”

    “是为了把草根经验变成语言。”他说,“让更多人听见那些原本只会消失在风里的声音。比如那个怀孕的女孩,她不该被叫做‘问题学生’,她应该被称为‘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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