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4章 你说的比唱得好听(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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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这几天到处都在开会,总参也不例外,各级领导都下到军区去贯彻四清运动的精神,吴江河分到的是京城军区,今天开大会,正营级以上的干部都到了。

    军区礼堂里坐得满满登登的,主席台上坐着军区的领导们,在台下一侧的休息室里,吴江河穿着崭新的军装,他微闭的双眼坐在沙发上,听着秘书给他读着发言稿。

    “四清运动是一场战争,我们每一个人要甩掉身上的包袱,轻装上阵…”

    吴江河举起了左手,他的眼睛依然没有睁开。

    “这里......

    夜很深了,纪念馆的灯一盏盏熄灭,唯有我办公室的窗还亮着。窗外的老槐树在风里轻轻摇曳,影子投在墙上,像一页翻动的书。我把那封来自1975年的信夹进《沈昭档案》第一卷,合上封面时,听见一声极轻的叹息??不知是自己的,还是这屋子百转千回的记忆。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周野发来的消息:“伊犁那边,守望树开花了。”

    后面附了一张照片:晨光中,那棵历经风霜的梅树缀满粉白花瓣,宛如一场迟来五十年的雪。陈晓兰站在树下,手里捧着父亲李志国的信,眼中有泪光闪动。她身后,十几位当地居民自发组织起来,在每棵树前立起小木牌,写着“此树之下,埋信一封”。

    我盯着照片看了很久,忽然想起什么,翻出杨素芬老人寄来的录音带清单。在编号第十三盘的标签上,有一行几乎被墨水晕染的小字:“致伊犁种梅人:你听不见的回应,正在路上。”

    原来早在1973年,他们就试图彼此寻找。

    第二天清晨,我召集团队召开紧急会议。阳光斜照进会议室,映得投影仪上的地图泛着微光。“我们要做一件事,”我说,“把所有散落的声音连成一条线。”

    我指向屏幕:北至哈尔滨乡村小学,南抵大理苍山老屋,西达伊犁守望林,东临渤海之滨吴德海曾驻守的哨所……一个个红点串联成网,构成一幅“沉默者迁徙图”。这不是地理路线,而是精神血脉的流动轨迹。

    “从现在起,启动‘回声计划’。”我继续说,“我们将以每月一次的频率,举办跨地域联动讲述会。大理的杨素芬讲完她的梦,伊犁的陈晓兰就在树下读父亲的信;北京的孩子写下给外公的歌,武威军营复原的手稿同步展出。”

    有人问:“如果被干预呢?”

    我笑了笑:“那就让更多人知道我们在讲什么。”

    首场“回声计划”定在五月的第一个周六。我们选择了一个特殊场地??原北京女子师范附属中学礼堂,沈昭曾在此做过唯一一次公开演讲。那天大雨倾盆,可阶梯教室仍坐满了人,有白发苍苍的老者,也有戴着耳机直播的Z世代青年。

    主讲人是林小满的母亲,她带来了母亲日记的最后一段:“1976年冬,我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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