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2章 你们配穿这身制服吗?(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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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个跟着来的公安突然跳了起来,他指着马大刚大骂,

    “马大刚,我说你怎么要保密呢?我们一直以为是要抓敌特,原来我们一直是这个女人的打手,你个王八蛋,你们想让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嫁给一个死人?

    我艹你妈的,老子是公安,我们挣的是国家给的工资,不是你马大刚雇的打手,你还算是个人吗?”

    马大刚被骂的是灰头土脸,他心里委屈极了,自己也不过是听从副局长丁罗文的命令,丁罗文命令当天跟他们一起去的五个人,要保守秘......

    雪后的清晨,空气清冽如刀,纪念馆的屋檐下挂着一串串冰凌,阳光斜照,折射出细碎的光。我推开大门,扫去台阶上的积雪,呼吸在冷空气中凝成白雾。院子里静得能听见雪从松枝上滑落的轻响。昨夜的“年终回声夜”像一场梦,那些低语、啜泣、朗读声还在我耳畔回荡,仿佛整座院子都浸在未说完的话里。

    我走进值班室,炉火将熄,余烬微红。桌上摊着那本《跨代沟通指南》的初稿,封面上是我手写的题记:“倾听,是爱的第一课。”周野说教育部虽暂停了“种子计划”,但民间反响远超预期,已有三百多个社区主动申请培训手册。这让我想起林小满说过的一句话:“大人总怕孩子听不懂,其实他们只是太久没被当作人来对话。”

    手机震动,是伊犁陈晓兰发来的照片。画面中,那棵“守望树”被一圈矮矮的木栅栏围住,树干上钉着一块新制的铜牌,刻着李志国信中的最后一句:“它记得你的名字。”树下摆着几束干花、一瓶白酒,还有一本翻开的笔记本,上面写着游客的留言。其中一页写着:“我妈妈是第187号,她没活到平反那天,但我来了,替她说‘谢谢’。”

    我正看着,门铃又响了。这次是个陌生面孔??一个穿灰色呢子大衣的女人,约莫五十岁上下,手里提着一只旧藤箱,箱角磨损得露出了竹筋。她站在门口,目光落在门楣上那块“南锣鼓巷纪念馆”的木匾上,久久不动。

    “您……是沈老师吗?”她声音有些抖。

    “我是。”我点头,请她进来。

    她坐下后,双手紧握藤箱把手,像是怕它飞走。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我叫赵文娟,我爸……是赵振邦。”

    我心头一震。赵振邦,《沈昭档案》第049号患者,因在大学课堂上朗读里尔克诗句被定为“思想污染”,送入矫正班后精神失常,三年后死于肺结核。他的案例曾被李志国在《伊犁札记》中提及:“他问我,为什么美会让人发疯?我说,不是美让人发疯,是恐惧美的人太疯。”

    “我爸留下的东西,我一直不敢看。”她打开藤箱,取出一摞泛黄的纸页,用橡皮筋捆着,“直到上个月,我女儿高考作文写了‘讲述的权利’,得了满分。她问我:‘妈,我们家有没有什么故事?’我才明白,有些事,不能再藏了。”

    她递给我一本残破的诗集,封面已被撕去,内页却密密麻麻写满批注。翻到最后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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