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3章 一对老畜牲把孙女卖给了死人(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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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县里的工作?还两个?”

    老王头和老王太太闹得一头雾水,他看着眼前的二儿子,仿佛不认识一样。

    王玉宝看了看墙外,没有什么人,这个时候生产队还没有放工,他弟弟也没有回来,这院里院外只有他们家三口人。

    “爹,这回咱们家可妥了,我跟你说吧,县城有一户姓杨的人家,儿子去年病死了,这老两口就想给儿子配个阴婚,

    说就要这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给二百块钱彩礼,再给县城里安排两个工作,你说咋样??

    老王太太猛的......

    2028年4月27日,晴。

    那个背着画板的年轻人在槐树下站了很久。他支起画架,用炭笔勾勒树干的纹理,一笔一划都极认真,仿佛不是在作画,而是在抄写某种神圣的经文。阳光穿过新叶的缝隙,在他肩头跳跃,像无数细碎的金子。我坐在柜台后,偶尔抬头看他一眼,便觉得心口微微发烫??这场景太熟悉了,像是从某个被遗忘的梦里走出来的片段。

    他叫周野,二十三岁,中央美院油画系研究生。他说他爷爷是1976年那场雪中婚礼的参与者之一,名字刻在碧云岛的石壁上。“我从小听奶奶讲那个故事,”他一边调色一边说,“她说那天风很大,雪花打在脸上像针扎,可所有人都笑着,因为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牵着手。”他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我想把这棵树画下来,不止是为了毕业展,更是为了告诉他??我们没忘。”

    我递给他一杯槐花茶,温热的瓷杯在他手中氤氲出白雾。“你爷爷叫什么?”我问。

    “周文。”他说。

    我的手猛地一颤,茶水泼出半杯。

    周文。那个写下“若你看到这封信,请替我去看看西湖的春天”的人。他的信如今陈列在“无声纪念馆”的第一展柜,玻璃反光时,字迹像在流泪。我曾无数次默念这个名字,仿佛它是一句咒语,能召唤出四十年前那个被剪去舌头却仍用血写字的灵魂。而此刻,他的孙子就坐在我面前,眉眼间竟与佩佩日记插页里那张模糊照片有七分相似。

    “你……知道你爷爷最后怎么样了吗?”我嗓音发紧。

    周野摇头:“奶奶只说他没能回来。但她每年清明都会在院子里种一棵桃树,说那是西湖边他们约定的地方。”他顿了顿,忽然笑了,“去年她病重,临走前握着我的手说:‘去找那棵老槐树,那里有人记得我们。’”

    我闭上眼,泪水无声滑落。

    原来记忆真的会流转,像种子随风飘散,在陌生的土地上生根。

    当天傍晚,周野的画完成了。整幅画以深褐与银灰为主调,老槐树盘曲的枝干如血脉般蔓延至画布顶端,而树冠处却爆发出一片近乎灼目的白??那是用钛白厚涂的槐花,层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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