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0 条约签订（2 / 4）

能公然违逆柏林的意志。

他深吸一口气，极不情愿地拿出了备选方案：“既然在领土问题上存在分歧，那么，为了抚慰在意大利军队侵略下死难的奥匈帝国英勇将士和无辜平民的亡灵，为了体现意大利方面对战争责任的承担，我方要求意大利社会主义共和国，向奥匈帝国支付一笔特别人道主义赔偿。”

他特意强调了“人道主义赔偿”而非“战争赔款”，但这换汤不换药的说法，让齐亚诺的心再次沉了下去。

“具体数额是……”

奥匈代表报出了一个天文数字，并且要求以黄金和国际硬通货支付，分期十年，附带高昂的利息。

这个数字让齐亚诺倒吸一口凉气，这就是奔着让意大利破产来的，这一笔钱会让本就因为战争而不富裕的意大利更加困苦。

然而，更让他心惊的是路易斯接下来的举动。

德国外长在奥匈代表提出金额后，并未表示反对，反而点了点头，看向齐亚诺：“战争确实带来了巨大的人道灾难，进行适当的补偿是合理的，不过，这个数额或许可以再商议一下具体支付方式……”

他话虽如此，却并未否定赔偿本身的原则，反而像是在为这笔巨额索赔进行背书和“合理化”。

紧接着，仿佛接到了信号一般，那位一直沉默的非洲法国代表也开口了，他提出的赔偿要求数额相对较小，但理由同样冠冕堂皇——对占据西西里岛期间“维持治安及基础设施损耗”的补偿要求。

一时间，齐亚诺感觉自己像是在被三头饿狼围攻。

他强忍着屈辱，试图反击，提出了意大利的诉求：“各位，意大利同样饱受战争创伤，经济濒临崩溃，如果要求我们支付如此巨额的赔偿，那么，为了维持国家的基本稳定和避免不必要的内部动荡，我们希望德意志帝国能够看在未来合作的份上，为意大利的国内恢复提供必要的经济援助。”

这是他手中为数不多的牌之一，试图将赔偿和援助挂钩，减轻负担，并且他也点明了意大利的态度，“未来合作”，直接就告诉德国我未来会和你合作，少让我们赔点行吗？

听到意大利明牌要和德国合作，路易斯挑了下眉毛，不过他还是轻易地化解了这张牌。

“外长先生。”

路易斯打断了他，身兼德国外长和经济部长的他给出了自己的理由：“根据我们的评估，意大利本土并未像法国或东欧那样遭遇大规模的战略轰炸和地面战的毁灭性破坏，其主要工业区和农业产区基本完好。”

“战争的消耗主要体现于军费开支和物资封锁，因此，我们认为，意大利具备在一定期限内分期支付赔偿的能力。”

他完全堵死了意大利以“破坏严重”为由要求减免或寻求德国重建援助的路径。

“因此，‘战后重建’的需求并不迫切，德意志帝国没有理由，也没有计划为此提供专项援助。”

他话锋一转，抛出了真正的诱饵：“不过，正如我之前提到的，如果意大利愿意在退出战争后，积极考虑加入由德意志帝国主导的欧洲经济与政治同盟，那么，作为同盟的成员，意大利自然有资格享受到同盟内部旨在促进共同繁荣的经济协作与一定额度的援助，但这属于同盟框架下的互助，而非单方面的无偿赠与。”

“并且同样是为了意大利的发展考虑，我方希望奥匈帝国可以再重新制定一个数字以减轻意大利国内民众听到这件事后会产生的情绪。”

路易斯的话，将经济援助与政治捆绑清晰地联系在一起。想要德国的钱？可以，先彻底投入我的怀抱，成为我主导体系下的一员。

这是一个赤裸裸的选择题：要么独自扛下巨额赔偿，经济可能被压垮；要么加入德国的体系，获得一点甜头，但从此将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