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人说与魂听(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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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潮生?”宁氏踉跄着走出铺子,一筐子胡麻饼被宁氏的衣角带动,纷纷坠在地上。

    “娘。”

    沈潮生翻身下马,双膝跪地,任由母亲颤抖的手抚摸着头顶。

    “怎的了?怎的受了这么重的伤?”

    浓郁的草药味不是一件新衣便能遮住的。

    宁氏终究是发现了绑着的伤口。

    浑浊的眼睛落下大滴的眼泪。

    良久才说道:“活着回来就好,活着回来就好。”

    “这些儿郎是?”

    宁氏看着沈潮生周围的卒子,还有几个裹着麻布,浑身煞气,站在哪儿不说话就足够摄人心神。

    “你们有家的也先拿上十两白银回家去,先好好养伤,半月后北城校场集合。”沈潮生起身对着众人说道。

    掀开箱盖,三百余两白银让四周看热闹的人群眼神赤红。

    几人拿了银子,跪下身磕了几个头,这才快步朝着自家方向走去。

    沈潮生并不担心这些人逃走,都当上伙长了,真要不回,只怕是残缺的耳朵能直接要了性命。

    只有二号,五号,七号与巴图尔依旧留在原地。

    “大哥,咱也没家,你这儿够宽敞,咱就在你家歇息几日呗?”五号舔着个脸开口说道。

    “咱家没那么多被褥……”

    宁氏一时间有些局促,儿子如今有出息,奈何家中贫寒,哪有那么多被褥给众人睡着。

    “各位好汉,咱那儿够宽敞,床铺也够,你们只管去住!”阿罗撼终究是逮住了机会。

    闻言,二号右手握紧,阿罗撼识趣的闭上了嘴。

    “不用麻烦官人了。”

    沈潮生对着老娘说道:“他们都是孩儿兄弟,用不着被褥,只管让他们在院子里躺下就行,冻不死的。”

    “就是就是,老娘,你可莫要在乎这些,咱都是大哥的亲兄弟,糙汉子哪儿都能睡!”五号借坡下驴,如今可是和沈潮生拉近关系的好机会。

    “那我去收拾下,你们回家一趟不容易,先在外面站着,莫要进门。”宁氏回过神来,不知去准备什么去了。

    沈潮生站在铺子外,如今反而像个外人,那阿罗撼却像极了卖饼伙计。

    “官人怎的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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