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他们好像再也不可能了(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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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吸了一口,就不受控制地咳了起来。

    他用手指将烟头揉灭,迈步上了二楼。

    他的脚步很轻很轻,生怕被察觉到一样。

    到了门前,他往里面看,没有看到时知渺。

    他愣了一下,目光落在窗户上,顿时就萌生出她跳窗离开的念头,他整颗心都往下坠,立刻推开门进去!

    他到了落地窗边,撩开窗帘往下看。

    外面的暴雨还没有停下,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眼尾无意识一扫,这才看到地毯上有一条尾巴。

    徐斯礼蹲下身看,时知渺抱着蒲公英睡在床边的地毯上,她半个身子都藏在了床底下。

    她又是那个睡姿,整个身体都蜷缩起来,背也绷得很紧,紧到能看见她凸出的蝴蝶骨。

    徐斯礼想把她抱到床上,但又怕惊醒了她,只好将被子从床上拉下来,盖在她的身上。

    ……

    时知渺做了一个梦。

    梦里北城下雪了。

    北城虽然位于北方,但并不是每个冬季都下雪,上一场雪还是前年。

    那场雪很大,地上的积雪也很厚,没过她的脚踝,她每走一步,都感觉要被冻住,刺骨的冰冷不断往她骨髓里钻。

    她走了几步就走不下去,重重摔在雪地里,并且再也爬不起来,好在有路人发现了她,连忙将她拽起来。

    但她一点支撑的力气都没有,好心的阿姨一边搀扶着她到路边的便利店休息,一边说:

    “小姑娘家家的,怎么一点力气都没有?是饿太久没有吃饭吗?”

    时知渺恍恍惚惚,这才意识到,是啊,自己怎么一点力气都没有……

    也是那天之后,她才发现,自己好像是病了。

    一场没有病因的病,让她没有力气,没有食欲,没有任何念头,像花瓶里的一枝花,不断地枯萎下去。

    她唯一想到的自救办法就是给陈纾禾打电话。

    陈纾禾带她去看的心理医生。

    那天她没有哭,陈纾禾却哭得很厉害。

    一会儿说要买张机票飞去美国杀了徐斯礼,一会儿又说要买几桶汽油去泼秋日大道那栋别墅,把那对母女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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