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司马炽被时代裹挟的悲情背锅侠皇帝(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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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后的司马炽浑身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直到血腥味在口中弥漫。

当晚张氏哭着问他为何袖手旁观,他望着铜镜里自己苍白的脸,突然现龙袍上的补丁比王府粗布衫还要寒酸,最终只能无力地说:"

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又拿什么保护你?"

在司马越的威压下,司马炽在皇宫中举步维艰,连自己心爱的人都无法守护。

二、匈奴铁骑下的绝望呼救

当匈奴汉王刘渊在平阳称帝的消息传来,司马炽把自己反锁在显阳殿三天三夜。

他疯般在《禹贡九州图》上画满红圈,并州、幽州、冀州几乎整个北方都被血色浸染。

自元康年间以来,西晋因内乱无暇顾及边疆,匈奴、鲜卑等少数民族逐渐壮大。

刘渊本是匈奴左部帅刘豹之子,趁着八王之乱,于永兴元年(公元3o4年)在左国城自称汉王,建立汉赵政权,如今又公然称帝,野心昭然若揭。

殿外不时传来东海王亲兵抢夺百姓口粮的惨叫声,与记忆中王府菜园的蛙鸣犬吠交织在一起,让他产生了强烈的时空错位感。

他望着墙上的地图,喃喃自语:"

完了,一切都完了"

"

陛下,东海王请您去尚书台议事。

"

太监尖细的嗓音穿透殿门。

司马炽望着案头堆积如山的告急文书,突然抓起玉玺狠狠砸向墙壁。

青玉崩裂的脆响中,他仿佛看见匈奴骑兵的弯刀正在切割中原大地,百姓们在铁蹄下哀嚎。

最终,他只能用染血的手指在黄绢上写下:"

朕封苟曦为大将军,统领青、徐、兖、豫四州军事,进京勤王"

墨迹未干,司马越就带着侍卫破门而入,一把夺过密信付之一炬:"

陛下这是要里通外敌?还是说,您想借苟曦之手除掉本王?"

苟曦本是司马越的部将,在八王之乱中屡立战功,但随着势力逐渐壮大,与司马越产生了矛盾。

司马炽试图借助苟曦的力量制衡司马越,挽救危局,却未能成功。

为了挽救危局,司马炽暗中联络青州刺史苟曦,甚至以洛阳宫藏的王羲之真迹作为信物。

他在信中言辞恳切地写道:"

苟爱卿,洛阳危在旦夕,朕盼卿如大旱之望云霓。

若能火来援,朕愿与卿共分天下!

洛阳城中的珍宝美人,皆可任卿挑选。

"

然而书信刚送出,就被司马越安插的密探截获。

当司马越带着寒光闪闪的佩剑闯入时,司马炽正对着铜镜练习拔剑,试图掌握一些防身之术。

剑锋颤抖着划过脸颊,在苍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血痕。

"

陛下这是要弑君?"

司马越冷笑,"

不如把军权交给本王,还能留个全尸。

"

次日早朝,司马炽被迫下诏:"

自今以后,军国大事悉听东海王处置。

"

诏书宣读时,他听见洛阳城外流民的哀号声穿透宫墙,与自己的心跳声混为一体,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此时的西晋,内有司马越专权,外有匈奴等少数民族虎视眈眈,局势岌岌可危。

永嘉五年(公元311年)的洛阳城,彻底沦为人间地狱。

石勒的骑兵每日绕城嘶喊,马蹄声震得城砖簌簌掉落。

石勒本是羯族人,在刘渊麾下效力,作战勇猛,屡建奇功。

他率领的军队所到之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城内粮价一日三涨,有人用传国玉玺换了五斗糙米,转手就被饥民活活打死。

司马炽站在阊阖门上,看着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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