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春日困幽情(2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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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这般想着,心绪不由大好,又计较着得空如何抚慰薛姨妈……一家子母女两个连锅端,总要给其一个说法。至于什么说法,张作家不是说过嘛,陈斯远只管让其身心通透便是了。一回不行就两回,两回不行就三回,多来几回,就不信说不通薛姨妈。

    他这想着没事儿,外间便有小丫鬟芸香嚷道:“大爷,二姑娘、三姑娘、四姑娘都来了!”

    陈斯远纳罕起身,紧忙来迎。心下略略思量便知,想是这几日众姊妹挂心宝玉、凤姐儿的癔症,这才不曾来探望自个儿。如今二者癔症已除,想起自个儿脖颈上受了伤,自是要来探望一番。

    他款步迎在院儿中,便见莺莺燕燕已然进得门来。当先便是二姑娘迎春,一旁随行一高大丰壮身形,正是司棋。这会子司棋正盯着自个儿得意地连使眼色。

    这是何意?

    陈斯远一时间不曾思量分明,便业已迎到近前,便拱手道:“二姐姐、三妹妹、四妹妹。”

    三个姑娘家俱都敛衽还礼,二姑娘迎春便道:“远兄弟的伤可好些了?这两日家中杂乱,原本早就要来瞧瞧,谁知今日才得空。”

    小惜春也道:“是啊,脖颈上可留了疤?二姐姐特意讨了三七粉,说此物治外伤最是有效。”

    探春便道:“说来还是四妹妹最挂心,这两日也不知说了几次要来瞧远大哥。”

    惜春瘪嘴道:“我昨儿就来过一回,半路遇见芸香,说是远大哥出府去了呢。”

    陈斯远哈哈一笑,探手揉了揉小惜春的脑袋,又赶忙往里面迎。说说笑笑,待分宾主落座,又有香菱、红玉奉上茶点。

    便如先前那般,这人一多,大抵就只能说些场面话。二姑娘只正儿八经的过问伤情,又问过了这几日饮食,便不再说旁的;倒是探春、惜春两个年纪小,缠着陈斯远说了半晌话儿。

    那二姑娘迎春便时不时插嘴逗趣一嘴,惹得陈斯远心下惊奇。也不知是不是错觉,陈斯远总觉着二姑娘迎春似在偷眼扫量自个儿,奈何每次扭头过去,她都会别开目光。

    仔细思忖先前司棋那得意的目光……莫非是鼓动了二姑娘与自个儿多往来?

    陈斯远心下哭笑不得。这会子宝姐姐都与薛姨妈摊牌了,此时二姑娘才迈出这一步,怎么着都有些迟了吧?

    自然,陈斯远说起话来面面俱到,让人如沐春风,也不会冷落了二姑娘。且此时人多,二姑娘心下羞怯,两人连对视都少,就更别提说些体己的话儿了。

    他却不知,昨儿个得空邢夫人又叫了迎春到自个儿房里说了些有的没的。大抵是有其撑腰、撮合,先前大老爷又放了话儿,这婚事好似板上钉钉,断没有不成之理。又说陈斯远父母早亡,孤零零自个儿一个人儿怪可怜的,便要迎春多来看顾、帮衬一番。

    二姑娘迎春本就起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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