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19岁的夏天(7 / 12)
sp;“.一样多,离婚未尝不是好事。”
罗伊几乎同时念出下半句,顺手把空可乐罐捏得咔咔响。
他蜷在沙发里,脚趾勾着拖鞋一晃一晃,哪还像昨天在绿茵场上杀气腾腾的锋线王牌。
活脱脱是个背得出每集台词的大学生。
可公寓外,体育新闻正滚动播放他的进球集锦,报纸头条印着他被汗水浸透的侧脸,酒吧里的球迷举着啤酒争论他该去皇马还是曼联。
顶级银行的账户里静静躺着几笔八位数的转会预算,豪门的财务总监们早把欧元码得整整齐齐,只等罗伊的签字笔往合同上落下最后一划。
耐克、可口可乐和劳力士的市场部分别锁着门开小会。
现在三家公司各自闷头算账,虽然算法不同,但计算器最后跳出来的数字都长到让人眼花。
这个夏天,罗伊的每个小动作都像点石成金的魔法,让品牌方们数钱数到半夜笑醒。
与此同时,五六个国际品牌的精算师们正在连夜开会,把罗伊的曝光度、比赛收视率全都换算成欧元,精确计算着签下他能赚回多少利润。
此刻全球至少有七八架航班正飞往他所在的城市,头等舱里坐着不同品牌的谈判代表,每人的公文包里都装着厚厚一沓代言合同。
这些跨国公司的精英们,都是为了同一个19岁的年轻人专程飞来的。
而此刻的罗伊,正为乔伊那句“女人就像冰淇淋”笑到可乐从鼻子里呛出来。
次日,《队报》记者杜鲁克和罗伊约在巴黎蒙马特一家僻静的咖啡厅。
罗伊搅动着浓缩咖啡,侃侃而谈:
“那座奖杯不属于我,也不属于23名队员,它属于每个在街头踢易拉罐的法国孩子。金靴奖证明了一个来自小城市的小子能靠双脚改变命运,而最佳球员的意义在于,当移民的后代举起奖杯时,马赛和巴黎的郊区同时响起了欢呼声。”
“我的曾祖父是中国劳工,母亲是越南来的难民,他们教会我如何在夹缝中生存。但法国给了我机会,让我能站在世界面前,证明这片土地可以包容所有肤色和故事。当国歌响起时,没人问我祖上来自哪里,他们只看到我胸前的三色旗。”
“现在经过尼斯的中餐馆,还能看见老板把我的比赛照片贴在收银台旁边。那些华人孩子看着我的眼神,和当年我看着齐达内时一模一样,这就是足球最美好的传承。”
杜鲁克问起他职业生涯中最艰难的时刻。
罗伊沉默了片刻:“不是受伤,也不是输球.是捧起欧洲杯时,看台上找不到我父亲的身影。”
杜鲁克放下钢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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